王瀟瀟渾身一震:「你是說這一切都是嶽容……嶽容是我們的隊友,她為了這個小隊付出了很多,她不會……不會……」說道最後, 他的聲音隱隱打顫。
真相總是殘忍的。
所有人都沉默了。
嶽容沒有按照約定給他們打掩護引開土匪的注意這是事實。
「……是……是不是你對她做了什麼?」阿志固執的找著藉口。
青鳩笑了一聲,沒說話。
鴕鳥大概就是這指這種人,真相明明就在眼前也不願意相信。
土匪們見四個小夥子像是淋了雨的小雞仔突然全都焉了, 看向青鳩:「老闆,這些人你認識,你看怎麼處理……」
青鳩挑眉:「遇到這種情況, 你們平時怎麼處理的?」
土匪們晃了晃手中的大刀。
王瀟瀟四人渾身一抖。
石大錘用挑豬肉的眼光對四人細細打量了片刻。
「雖然瘦弱了點,不過好歹也是大小夥子,這樣的勞動力不留下來幹活實在是太可惜了。」石大錘咧嘴笑:「這不正趕上農忙嗎, 明兒放田裡跟我們一起種莊稼吧。」
啥?
四個連時令蔬菜都分不清的城市大小夥子瞪大了眼睛。
青鳩忍不住笑:「這方法好, 就當體驗田園生活了。」
見青鳩都這麼說了,石大錘一聲招呼,土匪嘍囉們便一窩湧上去將王瀟瀟幾人給綁了。
因為王瀟瀟四人的攪局, 歡送會自然被迫中止了,辭別了弟兄們,王大錘這才來到青鳩身邊問:「老闆,剛才那些人你認識?要不嚇唬嚇唬他們得了,一會兒我就把他們給放了吧?」
青鳩擺擺手。
如果王瀟瀟他們真的是被算計了,留在土匪窩裡反到比回到那小破屋來的安全。
這麼一大群大漢當保鏢,多有安全感吶。
歡送會結束,青鳩和石大錘自然回到了小店,站在山腳看到竹屋窗戶裡透出的燈光,石大錘腳下生風,一想到那屋裡等著自己的人,剛才和兄弟們把酒言歡的山寨頭子氣概蕩然無存。
「姐姐,你回來啦。」聽到腳步聲,丫丫噔噔噔跑了出來。
青鳩摸了摸她的腦袋,問道:「剛才有人來過嗎?」
「咦,姐姐怎麼知道?」丫丫皺著小鼻子道:「就是那個很討厭的女人,你們才走沒多久她就來了。她還給了我糖球,讓我放她進來呢。」
丫丫說著,從包裡抓出一把糖果,她拆了一顆塞進嘴裡嚼得嘎嘣作響:「這糖球不太好吃,拿這樣的東西糊弄我,我才不放她進來。」
青鳩從丫丫手裡拿了一顆,拆開糖紙聞了聞,裡面混了東莨菪鹼。這是一種中樞神經系統抑制劑,服用後極容易被控制。
可惜了……
青鳩將糖果包好還給了丫丫。
丫丫不是普通小姑娘,她可一個boss,這東西對她來說估計就和食品新增劑差不多。
「姐姐你不要嗎?」丫丫對青鳩的舉動有些疑惑:「其實剛開始有點苦,但是後面還是很甜的。」
「姐姐不吃,都給你吃。」青鳩淺笑。
屋裡點了有燈,錢寶珠守在桌邊,看到青鳩進來連忙站了起來,臉色雖然有些不好,但是眼神堅毅,並不有多少慌張神色。
「老闆,我剛才看到他來了,就在那個女孩身上穿的喜服上。」錢寶珠道。
「沒事。她進不來的。」青鳩道,她早就料到今晚估計會出麼蛾子,所以故意將丫丫留了下來。
青鳩的目光落在錢寶珠身上,稱讚道:「你穿這身衣服挺漂亮。」
錢寶珠已經換上了工作服,她身材好,面板白,這套在青鳩看來沒什麼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