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髮乖順的垂在額角,在亮如白晝的水晶燈光下泛出健康的亞麻色澤,配上一身淺色系的套頭毛衣休閒錢褲,溫柔又無害。
「……」
呵, 這貨這次是在扮演傻白甜的純良人設嗎?
見識過對方的無恥和神經質,青鳩面無表情的收回腳。
「不認識。」說罷便繞過了他徑直來到了餐桌旁。
餐廳裡的其他人看到這一幕默默對視了一眼,都沒說話。
其他人很明顯已經組好了隊伍, 青鳩幾人的突然加入,像是打破了某種平衡,氣氛頓時變得有些古怪。不過可能是她出場的方式有些過於彪悍, 打量的目光很多,卻沒人真的出聲打探。
「讓各位尊貴的客人久等了。」這時,消失的管家再次出現在了餐廳, 「晚宴馬上就要開始了, 請客人們入座準備用餐。」他的聲音輕緩,卻透出股不容置疑的堅持。
這位管家無疑是這個逃生世界的原住民npc之一,戲份這麼足, 說不定還是重要的線索人物。只要稍微有點腦子的都不會想在情況不明瞭的時候和他對著幹。
npc可是有好感值的,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能得罪。
於是所有人默默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青鳩看了看兩邊剩下的空位,她們來的最晚,只有幾個零散的空位分散在幾個隊伍之中,青鳩不以為意,和三名員工眼神示意了一下便隨意的坐在了一個空位上,三名員工見她動作也迅速入座。
被一腳踹在樓梯口蜷縮著的時鬱慢慢站了起來,卻沒第一時間回到自己的座位,而是蹭到了青鳩身邊,柔聲詢問道:「她們是你的隊友嗎?我可以和你換的,你和他們一塊坐吧?」
一個小隊,自然是坐在一起最好,而他的位置剛好在錢寶珠和丫丫的中間,
時鬱眼巴巴的看著青鳩,一臉討好。
青鳩面無表情的收回視線,沒搭理他。有了上次的經驗教訓,她這次死也不會相信他的任何一句話。
等了好一會兒沒等到回應,時鬱眼中的神采慢慢暗淡了下去。
終於有人看不下去了,冷笑道:「帥哥,別人不領情就算了吧,何必拿熱臉去貼對方的冷屁股呢?」說話的是平頭隊伍裡的一個女人,眼角邊有一顆淚痣,長相併不是特別漂亮,卻很性感妖嬈。
「不……不是。」可能是因為緊張,大狗子時鬱的聲音有些結巴:「我們……我們是朋友!」
女人笑道:「我看別人沒拿你當朋友啊。」
時鬱看了看冷著臉的青鳩,漲紅著臉道:「上……上次她還請我吃了面,我們還……還用一根叉子……」
「梆!」青鳩握著餐具的手一個用力,銀質的叉子狠狠的戳在實木餐桌上發出了一聲悶響。
時鬱抖了一下,反應過來,急忙解釋道:「青鳩,我……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想告訴他們我們關係很……」
……好。
在青鳩的殺人般的目光下,時鬱委屈又無助的嚥下了最後一個字,頓了片刻,聳拉著腦袋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他的座位正好在青鳩的斜對面。
青鳩只要微微一抬頭就能看到對方委屈巴巴看著自己的小眼神。
「嘁,沒用!」不知道是誰冷哼了一聲。
青鳩面無表情的移開目光,表情更加難看了。
這神經病又沒吃藥嗎?搞得自己像是個腳踏n條船移情別戀了的大渣女一樣!
鬧這麼一出到底有什麼目的?
有了這麼一出,其他人探究打量的目光忽然染上了粉紅八卦的氣息,好在這時管家推著餐車過來,這才引開了眾人的注意力。
豐盛的菜品被一一擺上了桌,有西餐,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