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說說,你錯在哪裡了?”
朱雀臉色發白,瞳孔烏黑,看著他啞聲道。
“我不該逃。”
“還有呢?”
朱雀怔了怔,面上露出一絲茫然。
顧懷遠笑著伸出手,摩挲著他精緻的側臉。
“記不記得我上次說過什麼?”
朱雀一僵,慢慢垂下眸,片刻後才低聲道。
“……要逃就徹底的逃走,不然就……就再也不會讓我逃了。”
顧懷遠輕嘆一口氣,像是長輩憐愛的看著笨拙懵懂的學徒對他即將要接受的殘酷懲罰一無所知。
“乖玉兒,最後一次的機會,你浪費掉了。”
朱雀微微睜大眼,像是沒有聽明白他在說什麼。
顧懷遠低頭吻住他的唇,水下埋伏的巨物也再次如千軍萬馬狠狠侵犯柔軟紅腫的地方,朱雀緊緊蹙起眉,眼眸瀰漫出絕望的水霧,被迫承受著吞噬般的霸道親吻。
後背被撞的鈍痛,溫熱的水流削緩了敏銳的感知,他無力的喘息著,放棄掙扎般任顧懷遠如野獸啃咬舔弄。
猝然間,他瞳孔驟縮,像是察覺到某種迫人的危險,猛地開始拼命掙扎,彷彿水下潛藏著某種食人怪物。他奮力揮舞著手腳,歇斯底里的想要逃出顧懷遠的懷抱,甚至無意間劃到了顧懷遠的臉。
顧懷遠只是平靜的看著他恐懼的神色,一手如鐵鉗牢牢按著他的肩膀,不疾不徐的繼續抽插頂弄,另一隻手則在水下摸出他竭力躲閃的小腿,然後一寸一寸捏斷了他的腿骨。
林一天是月城派的小弟子,資質普通的他這次軟磨硬泡才求的師兄答應帶自己去看一年一度的武林大會,沒成想在路上與他們走散了,他又是個路痴,緊趕慢趕在荒無人煙的大道上走了好幾天才終於遇見了一輛豪華的馬車,驚喜的他熱淚盈眶,連忙攔住問路。
馬車外跟著一圈騎馬的護衛,沉默而警惕的盯著林一天,手虛虛放在腰間,是準備隨時拔劍的防衛動作。
不過林一天遲鈍的很,對護衛們散發出來的殺氣毫無察覺,只是一臉期待的望著馬車裡面,大聲說出了自己問路的請求。
馬車裡的主人掀開簾子,露出英俊明朗的面容,看了一眼林一天後才說他們也是去參加武林大會的,讓林一天跟著他們走就可以了。
林一天高興的不得了,連忙喜氣洋洋的道謝。他在民間長大,是個愛玩愛動的野性子,天天興高采烈的主動找話題聊天。
不過馬車主人不怎麼愛說話,護衛們又一水兒的沉默寡言,林一天自說自話了不久就不好意思打擾他們,自己興致勃勃的去附近摘花草逗兔子,也照樣玩的開心。
有次停下休息時,林一天跑到附近追兔子玩,追累了就躺在草地上,然後順手揪下一根草編了一隻螞蚱,在陽光下舉高了自我欣賞。
半晌後,他隨手把草螞蚱一扔,翻身躍起,和馬車上掀開側簾直直望過來的人打了個照面。
林一天呆住了。
那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