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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並沒有歇斯底里地哭鬧撒潑要求放人,而是聽了王警官的一些話,露出了愧疚的表情,走出車子,給安靜地漂浮在那裡的長髮女鬼鞠躬,低聲說道,“謝謝你救了我,還有,對不起。”
她不是不愛自己的爸媽。
可是也知道,他們對長髮女鬼做了很可怕的事。
這樣的錯事,不可能用簡簡單單一句原諒來揭過。
可至少,她想把自己的感謝和愧疚傳達給她。
長髮女鬼沒吭聲,依舊無聲地站在原地,理也不理。
救人,是不願無辜的生命被傷害。
卻並不代表她對這一家人,包括這個女孩子有好感。
女孩子又認真地給她鞠躬,然後回到了車子裡。
傅天澤沒有多理會這裡的事。
他專注在安甜的身上,看安甜也走到了紅毛僵的身邊。
和單處不同,似乎是因為離別人遠的原因,小姑娘不必擔心異狀被人發現,此刻喉嚨裡也滾出了一聲聲沉悶的聲音,和紅毛僵你來我往了一會兒。
當聽說這殭屍因為身上沒有錢,還擔心躲在自己身邊的女孩子被祖宅的女鬼傷害,去搶了幾個天師的錢包跑到鎮上去買飯,安甜沉默了。
破案了。
今天,今天也是為運氣不好慘遭土匪的許大師感到悲傷的一天。
“現在這麼辦?”傅天澤沒想到自己想要開發一些附近的產業,就發生這樣的事。
想想要不是遇到了單處一行人,自己今天恐怕會遇上很危險的事。
剛才聽王警官和長髮女鬼溝透過。
他和司機的車子鬼撞牆,直接出現在祖宅,這是祖宅裡的女鬼已經忍不住要開始殺戮,專門把路上的活人引到祖宅的手段。
他垂了垂眼睛。
“我回去看看。”安甜看單處和紅毛僵說得正歡,轉身就回祖宅。
傅天澤陪著她一起進了這祖宅,至少不用在外面傻站著。
或許是因為解決了女鬼的原因,這祖宅雖然還是陰嗖嗖的,不過卻少了幾分詭異和危險感。
安甜直接去後花園的土坑裡,看了一眼已經被王警官剛剛全都收斂走了,無論是哪隻女鬼的骸骨都乾淨了的土坑。
她蹲下來一會兒,突然雪白的小手刺入黑色的泥土,慢慢捏出了一根黑色的堅硬的手指。
殭屍的手指。
紅毛僵沒說假話。
他的確有一隻手指被奪走,還被餵給了那隻邪惡的女鬼。
女鬼消化不了強悍的殭屍的手指,因此,手指直到現在還是完整的。
就是失去了殭屍的屍毒。
安甜看了兩眼,拿著準備還給紅毛僵。
傅天澤拿出手帕,讓安甜把髒兮兮的殭屍手指收在手帕上。
安甜眨了眨眼睛,歪著小腦袋看他。
“傅總。”她還蹲在土坑邊上,看了傅天澤一會兒,欲言又止。
“怎麼了?”傅天澤又拿出另一塊手帕,給這小姑娘擦手,冷淡地問道。
“你……我是說你……你沒有什麼要問我的麼?”她奇奇怪怪的,而且,剛才還一腳飛踹輕輕鬆鬆踹飛了很不好惹的紅毛僵。
安甜心裡有點心虛,可傅天澤卻冷淡地說道,“沒有。”
他這麼冷漠,似乎也對……他為什要對她感興趣?
安甜覺得自己有點自作多情,卻見黑髮男人已經給她擦了手,把手帕收起,淡淡地說道,“我知道你是安甜就足夠。”
她的確有很多違和感,甚至和普通的天師不同,很怪異。
可那又怎樣?
她是安甜,自己認識的那個安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