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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她先動了手,回頭這“謝太太”就能給自己背後來一下。
這種邪祟才是失敗品。
“我覺得這像是想取代謝太太的身份,不過沒有成功。四不像了。”又不是完全地成為了謝太太這個人,也不是完全地記得自己其實是個女鬼,謝太太只是自己的假身份。
安甜一邊等著救護車過來,一邊就跟安靜聆聽,在電話裡格外沉默的單處繼續說道,“要是我,最完美的女鬼就是有著女鬼的記憶奪取謝太太的身份糊弄住所有人,不過還能記得自己女鬼的身份,記得自己是異類,隨時可以在兩種身份轉變。”
這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必須牢牢地記得自己身為邪祟的記憶。
她要記得,自己絕對不是取代的這個人。
這樣才算是一個完美的取代別人身份的邪祟。
而不是取得對方的記憶的時候被影響到,甚至間歇性忘記自己邪祟的身份。
撞上了天師,這不就成了送菜麼。
她不能自己覺得自己是謝太太就可以了。
身上那邪祟的氣息重得不行,還不收斂,哪個天師感覺不到哇!
安甜就又唏噓了一聲。
單處:……
單處就聽著對邪祟恨不能出一個報告文學的小姑娘遺憾了一下。
看出來了。
大學生活雖然才短短的幾個月,可已經把小臨時工有點改造的效果了。
至少……她現在沒那麼社恐,竟然也沒那麼怕他了。
“你說這女鬼是被人埋在這裡?”
“是。”安甜正在懷疑這女鬼的腦容量是不是隻有核桃大,吸收了謝太太的記憶就裝滿了,所以才會出現間歇性的自我認定問題。
不過聽到這裡她就說道,“她是被人埋在這裡,應該是有人故意選了謝家作為她的養料。看不清楚對方的樣子,她的記憶關於埋她的人很模糊,就有大概的輪廓……”
不過這個形容這麼這麼熟悉呢。
安甜默默地品了品突然想到了。
這不是跟自己當初幫學校的徐主任處理那被鎮壓在操場上的女鬼一模一樣的原理麼。
都是被人埋在那裡,都是似乎不懷好意,而且,這麼回想,身形竟然還都差不多的樣子。
“這是個線索。”單處才剛回了自己的辦公室,聽到這裡頓時想抽根菸。
他太難了。
“我儘快趕過去。如果是有關聯的案子,我和這裡的同事一起聯合審問女鬼。”他重新拿起車鑰匙,想想還躺在縛鬼符裡那個邪道天師的生魂,再想想這個橫空出世的女鬼……這是要讓單處爆肝的節奏!
想想就在即將過年之前,沉重的邪祟們聯合鬧事,準備帶給單處一個不眠不休的春節記憶,單處就想罵鬼。
……找不著物件就已經很殘酷,現在還想讓他一點溫暖的回憶都沒有麼?
他一邊罵邪祟,一邊又是跨市奔波,奔波去找安甜。
和耐心地等在醫院,正在跟謝先生說話,聽一旁的警官跟謝先生錄筆錄的安甜不一樣,單處真是一路開車疾馳回到了這裡。
因為和謝先生是朋友,這案子還是謝先生一開始求助他,單處先去醫院看望了謝先生。
這夫妻倆都已經獲救,謝太太受到女鬼的影響更嚴重一些,還在昏睡。
謝先生今天早上才被女鬼給關小黑屋,現在氣色還行,迎面看見單處進來,就對單處道謝。
“你也太不小心了。”就算是要找天師驅鬼,也不能在明知道有點問題的家裡說這件事。
以為背對著女鬼,女鬼就聽不見麼?
“我也沒想到這麼恐怖。”謝先生和單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