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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傅總。”
傅二太太覺得這稱呼……行吧。
他們小情侶的情趣。
雖然生疏,不過安安喜歡就好。
傅天澤完全沒有異議。
他又遞給安甜一杯奶茶,順便遞給傅二太太一瓶純淨水。
喜歡吃好吃的的傅二太太惆悵地看了手裡的純淨水一眼。
“最近有點三高。”她跟安甜解釋了一下,嘆了一口氣拿著純淨水喝著,安甜把甜品分給她一半兒,傅二太太沒忍住,給吃了。
在傅天澤平穩的車速裡,她跟安甜聊天,還沒聊幾句,安甜的電話響了,她接通,就發現電話的另一端是闊別已久的許大師。
許大師和她雖然有時候能發個簡訊互相問候,不過平時也很忙,沒有怎麼見面。
這次接到許大師的電話,安甜沒在意地接通,就聽許大師在電話的另一端小聲問道,“安小姐,你……對鬼嬰有了解麼?”
安甜沉默了。
她可太瞭解了。
不久之前才從卓太太那兒超度了一隻。
“怎麼了?”
“……有隻鬼嬰怪厲害的。”許大師的聲音有些沉悶。
安甜繼續沉默。
她想說點什麼,可在普通人的世界裡生活了這麼久,也算是為人處世都知道一些,所以安甜忍了忍,沒好意思問一句。
許大師……是不是又捱了毒打了。
“怎麼厲害的呢?”她就跟許大師問道。
“……我來一個客戶家,發現了一隻鬼嬰。不過這鬼嬰有點怪。”許大師一邊說,一邊似乎是從哪兒走出來,斯哈斯哈了兩下,好像挺疼的。
他跟安甜低聲說道,“這家裡有點不對勁啊。我確定是有鬼,而且確實有一隻鬼嬰,準備收了鬼嬰就完工。可我這心裡突突直跳,就是覺得不對勁。而且……”他嘆了一口氣說道,“這鬼嬰我收不了。就很兇。”
他捱了打,不過卻是自己主動跑出來。
那隻鬼嬰現在趴在窗戶上盯著他看,卻不像是要他滾蛋,反而是還想讓他進來。
許大師,老江湖,粗中有細!
他覺得這家這鬼嬰很奇怪。
所以,他不行,就求助能行的。
“你找我幫忙麼?”安甜關心地問道。
許大師總是麻煩她,臉皮厚了,就說道,“是得麻煩你。”他們對話的時候傅天澤正在聽著,聽到這裡對安甜點了點頭,顯然是準備送她過去。
安甜雖然跟他簽了情侶合約,以後當他的擋箭牌,不過也沒當真,還覺得又要麻煩他挺不好意思的。
可有邪祟的威脅,她還是跟許大師要了客戶的地址,讓他在客戶家門口等著。聽到這個地址,傅二太太就驚叫了一聲。
“這是莊太太的家呀!”安甜放下電話,傅二太太就跟安甜說道,“是許大師麼?說是有鬼嬰?”
她就忍不住想到白天在會所聽到的,莊太太的鬼胎的傳言。
說莊太太肚子裡的是一隻鬼什麼的。
安甜抓了抓小腦袋,跟傅二太太說道,“許大師說莊家陰氣很重,不過那鬼嬰有點奇怪。”
就是簡單毒打了許大師,而且沒跟黑貓和紅毛僵一樣心狠手辣,就簡簡單單一個小小的巴掌印印在許大師臉上罷了……這不比渾身骨折和滿臉桃花開善良多了?
讓安甜說,一般被種了鬼胎的鬼嬰都很兇,很少這麼和氣,她跟傅二太太解釋了一下,傅二太太真的為朋友擔心。
等傅天澤把車子開到了一家別墅的門前,許大師就站在門口,身邊跟著一個高個兒的年輕人。
這年輕人目光閃爍,正跟許大師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