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樓在四城鎮沒有什麼人手了吧。”這話是對閻傲寒說的。
閻傲寒含笑點頭:“四城鎮在我的監控下,重樓的人手是安排不進去的,你放心。”如果這點手段都沒有,他如何被人稱為閻羅。
諸顏奕聽了閻傲寒的話對著銀狐聳聳肩,一副你不要隨便嚇唬人,我也不是隨便被人嚇唬了才能長大的。
銀狐則一臉無奈的表情看著閻傲寒:“你說你能不能不要將事情弄的這麼妥帖啊。”
閻傲寒看了一眼銀狐:“我不妥帖一點然後看著你胡搞啊。”
銀狐嗤鼻道:“我怎麼可能胡搞。”
“你當然不可能胡搞,因為有人可以阻止你胡搞。”閻傲寒看著銀狐,緩緩開口。
“有人阻止我,我說閻君大人啊,你是不是想太多了,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有人阻止得了我呢。”銀狐直接反駁,又打量閻傲寒的神情,看閻傲寒的神情,確實不像是在說謊,隨後道:“你確定真的有人會阻止的了我,那人是誰?”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閻傲寒開口道。
“是你啊。”銀狐鬆了口氣:“你的確是可以阻止我,但是你阻止不了我一輩子吧。”
閻傲寒微微擺手:“不是我。”
不是?銀狐一愣,如今在場的只有三個人,一個是他自己,一個是閻傲寒,還有一個,他目光看著悠閒愜意的諸顏奕。
諸顏奕微微挑眉,隨後從口袋中慢慢掏出一塊令牌放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