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怎麼了,我也想知道怎麼了,我們住在你們這個旅館中,就變成了這樣,你們旅館是不是應該給一個說法。”諸建堯直接道。
服務員堅決不承認旅館這裡有問題:“我們這旅館又不是昨天才開的,我們這旅館開了十多年了,從沒出現過你們這個問題,不會是你們自己從哪裡捱揍回來,如今想賴我們身上吧。”
這服務員絕對不會承認自己的服務質量有問題,不然這個工作可就保不住了:“而且昨天晚上我值班,根本就沒見有人來過。”
“怎麼可能沒來過,一定是你記錯了。”諸知尚不滿道。
“絕對沒人來過,現在是過年,來這邊的人本身就少,我們這一層就你們三間房,若有別人來,我還會不記得嗎。”服務員不滿反駁。
“反正我們現在這樣都是你們旅館的錯,你們旅館要給我們一個交代。”諸建堯直接道。
服務員見狀也知道自己根本無法處理這事情,因此只好道:“我去找老闆過來。”說完騰騰騰的去找老闆去了。
很快老闆就過來了,老闆看了他們的情況,表示也很無辜:“我開接手這旅館也已經快十年了,可從來沒有遇上你們這樣的事情,你如今這樣問我,我也不知道你們這是怎麼了?”
“不管如何,你作為老闆,我們作為你這個旅館中的顧客,成了這樣,你是不是應該負責任。”諸建堯直接道。
老闆倒也不推卻責任:“要不報警吧。”這種事情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而且根據服務員的反應,昨天晚上真的沒人來過,既然如此,也真的只有報警這一條路了。
除了報警似乎也沒有別的法子,好在這邊的警察還是挺負責的,很快就上門來調查了。
“你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負責詢問的民警看過他們觸目驚心的臉後問道。
有經驗的人都知道,一般人打架都不打臉,打臉必然是有人記恨你。
“我們來這裡是來走親戚的,這大正月的走親戚是很平常的事情,而且我們是諸市人,根本不可能在這裡得罪人。”諸建堯直接道。
諸知尚則道:“怎麼沒有,諸順堯一家啊。”
“諸順堯?”民警這邊微微一愣:“你說的就是這邊著名的農名企業家諸順堯嗎?”
“對啊,就是他。”諸知尚認真道。
“不知道你們有什麼恩怨,有什麼仇,還請詳細說一下,這樣我們才好去詢問諸順堯同志。”民警還是很耐心的詢問。
諸知尚直接道:“我怎麼知道我們跟他有什麼仇怨的,反正他看我們不順眼就是了。”
(⊙o⊙)…這個理由是很強大,但是作為民警是不能接受這樣的理由的,所以只能默默的看著諸知尚,過了半晌才緩緩開口道:“這位小同志,現在你們報警。
我們照例詢問,是為了更好的抓到真正傷害你們的兇手。現在你如果不能據實相告一些情況,我們就算有心幫你們也而無法幫啊。”
“不好意思,警察同志,我這兒子性子衝了一點。”諸順堯覺得自己這個兒子真的是來給自己添亂的,不夠這個時候如果得罪民警那麼是絕對不理智的事情,所以他自然是不想得罪的,因此小心的開口道:
“不瞞你,警察先生,我剛剛說了,我們是諸市的人,我們來這裡是來拜訪這邊感恩村諸家的人的,算起來跟感恩村諸家有點親戚關係。
只不過跟諸順堯一家有點小摩擦,其實也不算什麼大的事情。”
諸建堯只能這樣含糊其辭的簡單說了一下情況,但是這說法卻很奧妙,什麼小摩擦,親戚之間走動,只有諸順堯一家有小摩擦,這說明什麼呢,說明諸順堯一家有嫌疑,這個眼藥上的非常精明。
警察自然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