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樓的人無疑的這話題是放在一片雲身上,而二樓的人,無疑全部將目光投在了冷靜和舞兒身上。
冷靜的冷漠,是從心中散發出來的冷漠,諸顏奕微微挑眉,此刻她能夠確定,這是一個修煉無情道的女人。
女人修煉無情道,若是能夠度過關卡,只怕修為要高過不少男子,但是無情道這種道法,諸顏奕覺得如果找不到真正的無情道,只怕最後吃虧的會是自己,無疑的眼前這個冷靜,雖然說什麼如今還沒有出現什麼後遺症,但是隨著時間的過去,只怕將來不會有什麼好現象出現。
諸顏奕嘆了口氣,最終卻沒有說什麼,畢竟這種事情,是個人自己決定的,如果是在凡間,或許還能說說,可是在這個仙界,每個仙人自己的走的路就要自己走遠,哪怕最終道消身亡也是自己的選擇。再說了她也不聖母,她和這冷靜從來沒有任何交集,對於別人修煉無情道這事情,她自然也不會主動去說。
“冷靜,我想不到你竟然是這麼無情的人。”舞兒嫵媚的神態中多了一種不悅的氣息。
不得不說這個舞兒真的很嫵媚,一舉一動帶著足夠的讓人覺得嫵媚的東西,當然了,這一切,諸顏奕看在眼中並不算什麼,難得是,這個舞兒就算有其他氣息,比如不悅,也能渾身散發出來,有些人的不開心是用於表面,而舞兒的各種情緒是流露在渾身上下。
諸顏奕看到這裡就知道,這個舞兒只怕不簡單,只怕學的是天生媚功。
說起媚功就想起了那個靖魅女校中的一些孩子,似乎也是在修煉媚功,不過後來因為沒有多少的交道,諸顏奕就沒有管,只不過如今看著,似乎這個舞兒的媚功跟靖魅女校的那些學生的媚功有幾分相似,或者說,舞兒這裡的媚功就更加的純粹一點吧。
諸顏奕好奇的是,這個舞兒學習的媚功是不是是跟靖魅女校學習的媚功是一樣的,難不成靖魅女校的媚功是從妖族傳出去的。
當然了,這也只是如今諸顏奕心中的想法,在表面上,是不會有一點流露出來的。
“我說傾國舞,你這樣拍一個冷家女兒馬屁是沒用的。”說這話是就是剛開始的那個有點算計的年輕人:“要我說,你還不如跟我做個交易,到時候我約了冷天出來,然後你們聊聊,你看如何啊?”冷天就是舞兒愛慕的物件。
舞兒瞥了一眼這個年輕人:“杜立,你不要以為你是杜家人我不敢對你如何,你們杜家做過什麼虧本生意,我今兒要是同意了你的主意,只怕明天我還沒有見到冷天,就被你賣了,我沒那麼傻。”
舞兒明顯對於這個叫做杜立的有所忌諱,但是卻也不會忌諱太多,主要是她不想跟杜立有過多的接觸,因為她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杜立若是提出建議,絕對不會是虧本買賣。
諸顏奕喝了一口花茶,繼續看著面前的情況。
“杜立是南華經商世家杜家的人,雖然不是嫡系的,但是自己也是有點能力的,所以杜家人還是很看重這個人的。”一旁的老者開口喃喃自語,他似乎是在說給諸顏奕聽,又似乎是獨自一個人在自言自語,自我解剖。
諸顏奕只瞥了一眼一旁的老者,微微一笑不語。
老者則繼續道:“舞兒,全名傾國舞,是百變殿的弟子,雖然只是一個外門弟子,但是卻以一身媚功出名,而且這個舞兒是妖修為仙。”
妖一旦蛻變為仙,跟人為仙其實是一樣了,他們的起跑線也一樣了,只不過妖天生的美麗以及魅力還是讓人能夠輕易辨別的出他們的來歷。
諸顏奕聽了後,只含笑,然後捏了一塊花糕吃了起來。
“冷靜,北濤冷家人,冷家擅長做兵器,不過冷靜不是冷家的嫡系。”老者明顯對於在場的人非常瞭解。
老者說完後,看看諸顏奕:“我不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