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罡微微搖頭:“這個我還沒打聽到,我們要去嗎?”
雲熙微微搖頭:“不去。”隨後道:“山陽縣雖然如今不錯,但是一個山陽縣的案首根本不可能有那麼大的權威,他能做到,說明他後面有人,雖然不知道他後面是什麼人,我們還是不要參與了。”
雲熙淡淡道:“不管是君皇一派的還是保守一派的,在我們還有自己的實力前,我們能做的只有保護好自己。”
雲熙頓了一下然後繼續道:“眼前的這種聚會每個省都會出現,但是很少出現有學子出面舉辦的,如果這個學子是某個世家或者某個權貴的嫡枝後人還有句話好說,但是這個章程勁明顯就不是,既然不是,我們就不要出現了,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李罡聽了雲熙的分析後,微微點頭,隨後看著雲熙道:“明明你比我小五歲,但是怎麼看著你比我還成熟呢。”
“這是頭腦智商問題。”雲熙指指自己的頭。
李罡聽了切了一聲,隨後道:“既然如此,我覺得這段時間我們都不要出去了,免得被人引進一些陷阱中。”
雲熙嗯了一聲,然後道:“反正等張榜後,大家還是要赴鹿鳴宴的,因此也不用擔心現在不認識,以後就沒機會認識了。”
李罡聽了後也贊同雲熙的話。
不得不說,雲熙很有先見之明,誰也沒有想到,雲熙不去的那一場聚會竟然真的會發生一場事情來。
章程勁從小被人稱為天才,不得不說,他也的確是如此,不管考童試還是考府試都是一次性透過,而且都是案首,所以一直都挺好的,只不過在府試透過後,他父母先後出事,他不得不守孝六年,因此一直到如今的二十四歲才來參加鄉試。
他的野心很大,他認為男人在世,就應該醒掌天下權,因此當某個權貴找上他的時候,他只是稍微思考了一下就同意了。
這一次的學子踏春,與其說是章程勁組織,還不如說是章程勁為了某個權貴而組織,只不過這樣的事情怎麼可能隱瞞得過有心人呢。
在學子出來踏春的那一日,出現了馬車出事,造成了學子一死兩傷,不管他們此次是否能夠中鄉試,他們以後都不能入仕了。
在大雍,同樣人毀容者不得入仕的規定,晾上的學子就算好了,臉上都會留下一些疤痕,因此無法再入仕。
而事情自然驚動了省府中主持這一場鄉試的官員。
這個官員姓周,是皇帝的心腹,京都有名的一名御史出身,最見不得這種事情,所以特地讓人去調查,結果就查出了章程勁的事情。
當然了,一個學子這樣要處理也容易,主要是章程勁身後還有某個權貴的影子,因此周御史趕緊讓人飛鴿傳書去了京都給皇帝。
皇帝收到了周御史的信後,勃然大怒:“朕還活著呢,就想著拉攏學子。”
“陛下,周御史還等著回信。”首輔王蘭軒英俊的臉上看不出什麼怒氣。
皇帝看了一眼王蘭軒:“朕看你一點都不怒。”
“沒什麼可怒的,就要陛下要如何處置了,是長久利益處置,還是面前發火處置。”作為三十歲就成為一代首輔的王蘭軒是絕對的人中俊傑。
皇帝道:“那愛卿你說該如何做呢?”
王蘭軒淡淡道:“既然是他暗中找的人,我們也只當不知道,但是該做的還是要做,作為懲罰,這一次參加踏春的那幫子學子成績做零處置,不過允許他們三年後再來考試。”
“為何要三年?”皇帝好奇道。
王蘭軒道:“前段時間烈煊將軍來述職,說到了,他有一個異姓弟弟參加這一次鄉試。”
“烈煊那性子竟然還會有異姓弟弟,有意思。”皇帝知道烈煊自從家人沒了後,性格特別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