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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仲謙與張志偉離去,林葳雅也先行離開回家,夜越來越深,競選總部只剩羅偉銘與徐大仁,羅偉銘對正準備回家徐大仁抬起手中的酒杯問:「要不要喝一杯?」
徐大仁搖搖頭:「我還要開車不能喝酒,你也別喝了,感覺今天你喝很多。」
羅偉銘微勾唇角,抿了一口酒:「還好吧。」
徐大仁將放在路邊的最後一盆花籃拿進競選總部後問羅偉銘:「怎麼了,有心事?于思維的事?」
「沒什麼,那事急不得。」羅偉銘側過頭,眼神深邃的睨他一眼,話語中帶著點輕挑:「你最近跟葳雅處得不錯啊!」
徐大仁臉色一僵,隨即又恢復往常的笑容,抽了一張衛生紙,擦了擦手:「我們三個同學這麼久了,你這樣說很傷感情吶!」
羅偉銘自知理虧,隨口說了句:「抱歉。」
徐大仁往他手臂拍一下,問:「我才想問你,你跟葳雅怎麼了?感覺最近你們兩個之間氣氛特別差,那些助選員都在竊竊私語了。」
「沒什麼,自從她發現於浩意與她的女兒跟我有關係後,我們之間就變了。」羅偉銘滿不在意的說著。「又或許,在我們婚後磨合一直吵架的時候,就已經開始變了,不然於浩意怎麼有辦法介入?怎麼走得進我的心?」
徐大仁看羅偉銘不在乎的態度,心裡有點難過。羅偉銘與林葳雅雖然是在雙方家長的授意下交往,但在學期間,他們互有好感是大家都看得出來的。
也許是在熱戀的濾鏡下,讓林葳雅的驕縱變成可愛,羅偉銘對那時林葳雅的行為照單全收。可是,時間怎麼把他們變成這樣了?
羅偉銘與林葳雅從兩個岔路相遇,攜手併肩同行一路,之後又在同行的路上分道揚鑣,沿著各自的岔路越走越遠,於浩意的出現,只是將他們的分岔路逼到死巷,直至無路可走。
林葳雅一直都沒有變,羅偉銘也沒有變,是時間太久,讓他們感情變了。
徐大仁惋惜的對羅偉銘勸說:「你們還年輕,日子還長,好好溝通,做個婚姻諮詢什麼的,事情總有辦法解決的!」
羅偉銘悶不作聲,一口氣喝掉那杯就後,抿了抿唇角,眼神落在空酒杯上,沉聲說:「大仁,你是否,跟於浩意交往過一陣子?」
徐大仁停頓片刻,然後態度輕鬆的笑著說:「你們夫妻真是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前幾天葳雅才問我,她跟於浩意比起來怎麼樣呢!」
「呵!」羅偉銘輕笑一聲,「她們哪有什麼可比性?個性上簡直雲泥之別。」
「林葳雅也沒這麼差的,她只是被家裡慣壞了,但她為你的付出不算少,光是為了幫你生小孩」
羅偉銘不耐煩的對他擺擺手,不想再聽下去!「好了!夠了!就因為這樣我就要對她感恩戴德一輩子嗎?就要對她卑躬屈膝一輩子嗎?只因為她犧牲了子宮,我就該跪下來舔她的腳嗎?這段婚姻,我沒犧牲、沒付出嗎?婚姻有問題不是我一個人的錯,但如果我與她之間只剩下恩惠,更沒什麼好談的!」
徐大仁輕輕嘆一口氣,片刻後才說:「不說這個,回答你剛的問題,沒錯,我跟於浩意大學時交往過一陣子,其實那時候屬於互相慰藉居多,我們爸媽都生病,在醫院相遇相知,互相打氣鼓勵,你說真的有愛到什麼程度好像也沒有,只是能比較同理對方,互相作陪,我們連熱戀期都沒有,因為最常碰面的地方,就是醫院。後來,也慢慢的淡了,連分手也沒有說,就是淡了。」
羅偉銘看著徐大仁的雙眼問:「那你得知我與於浩意交往過,還有個女兒,心裡面是什麼想法?你那天是帶著什麼樣的心情陪我去於家的?」
徐大仁淡然的說:「沒感覺。」隨後他又解釋:「不是我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