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文淵和小宇有得一拼,都很黏我,四十歲的人了,還跟個孩子似的,也不害臊!
楚清妍不悅的撇撇嘴:“你自己去,我又不是你的保姆,不要什麼事都拉著我!”
“那我也不去了!”
“你愛去不去,不去拉倒,別來威脅我。”
康文淵的話讓楚清妍火大,把攪藥汁的筷子往灶臺上重重的一扔,筷子撞在臺面上,反彈落地,“啪”的一聲響。
“清妍,我不是威脅你!”康文淵苦著一張臉,頓了頓,緊張的解釋:“一個人去很無聊,我只是想你陪我去。”
“哼,你不要得寸進尺!”
她冷冷的盯著他,本是一件很小的事,可她就是忍不住火氣,冒出了三丈高。
“我……”康文淵百口莫辯的樣子讓人看著就覺得很可笑。
楚清妍氣急敗壞的指著廚房的門,大聲的呵斥:“別說了,出去,不要影響我熬藥,我氣急了就把這藥都給倒了!”
“好好好,我出去,出去,不打擾你熬藥!”
康文淵端著果盤,灰溜溜的走了。
盯著康文淵略顯頹然的背影,楚清妍的心又莫名其妙的抽著痛,呆呆的看著砂鍋裡的藥,“咕嘟咕嘟”直冒泡。
濃濃的藥香,在廚房中瀰漫,鑽進她的鼻子,火氣慢慢的消散開去。
哄睡了小宇,楚清妍沖澡之後就躺在主臥的床上看書。
至從前天晚上和康文淵做過之後她就回到主臥睡覺,不再和小宇擠一張小床。
主臥的床很大,楚清妍和康文淵兩個人睡,依然綽綽有餘。
她和他現在的關係,算是同居密友吧!
不談情,不說愛,只是住在一起,互相有個照應。
這樣的關係還真適合他們。
楚清妍不禁想起做康文淵妻子的那兩年,最初也是不談情不說愛,相敬如賓,過得還算不錯,一旦跨越相敬如賓的界限,就麻煩不斷。
傷透了心,也是從他說愛她的時候開始。
如果不說愛,只說責任和義務,也許,她和他也不會走到離婚這一步。
往事,不堪回首。
人生,沒有如果。
她和他,終究還是離了婚。
“咔嚓”浴室的門被康文淵開啟,他的腰間圍著浴巾,手裡拿著毛巾,一邊擦頭,一邊朝床邊走。
楚清妍把手裡的書放在床頭櫃上,吩咐道:“幫我吹頭髮。”
“好!”康文淵去梳妝檯拿了吹風機,然後坐在她的旁邊,插好吹風機電源。
她轉過身,背對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