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聞不問,生病住院也不能第一時間趕到,康文淵,根本就沒有盡到當丈夫的責任!”
康文淵震驚的看著楚清妍,愧疚悄然浮於眼底。
他從黎敬御的話中猜到,陪她過生日的人是黎敬御,生病住院陪著她的人還是黎敬御。
而他,忙於工作,忙於應酬,忙於接他的師妹,根本把她遺忘在了腦後。
有時候楚清妍自己也很難理解,為什麼他們可以互不關心的過日子,全然沒有夫妻情分。
楚清妍盯著康文淵寬厚的背,突然很想抱緊他。
“你憑什麼讓敬御愛,楚清妍,你下賤!”蕭洛薇妒火中燒,發了瘋般的想往楚清妍身上撲。
若不是康文淵攔著,楚清妍肯定又被她打了不知道多少下。
“狐狸精,賤女人&……”蕭洛薇打不到楚清妍,就像潑婦一樣大罵起來。
黎敬御衝上來,又狠又快又準,在她俏麗的臉頰上留下了紅紅的五指印。
“你打我?”蕭洛薇捂著迅速腫起來的右臉,踉踉蹌蹌的後退,小腿抵在茶几邊沿,才停了下來,赤紅的眼睛滿含悲憤,不敢置信的看著黎敬御。
“蕭洛薇,你不要總是在別人身上找原因,想想你自己,這幾年你變成什麼樣了,刁蠻任性,不可理喻,你又憑什麼讓我愛,如果你再敢動楚清妍一根頭髮,我就讓你百倍奉還!”
楚清妍從未見過黎敬御如此威嚴的表情,他的手指幾乎頂在蕭洛薇的鼻子上,警告的語氣,全然是毋庸置疑的狠絕。
雖然黎敬御的巴掌不是落在自己的臉上,可楚清妍的心卻一股莫名的寒意包裹,這股寒意迅速傳遍她的四肢百骸。
當一個女人愛上一個男人的時候,她便失去了自我,心甘情願的奉上身體和心靈,只為求得那個男人全心全意的愛。
而正是這樣,才給了那個男人傷害她的權利。
哪怕只是一句話,一個眼神,也足以把她傷到體無完膚。
更何況是一個耳光,一句絕情的警告。
蕭洛薇捂著臉跑了,而黎敬御並沒有馬上去追,而是溫柔的對楚清妍說:“清妍,如果康文淵對你不好,你就來找我!”
走之前,還不忘挑釁的瞪康文淵一眼,表明他不會輕易放棄的決心。
房間裡就只剩下康文淵和楚清妍,她靜靜的坐在那裡,等著他發問。
可他什麼也沒說,拿著半融化的冰袋繼續給她敷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