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楚清妍的主治醫生。
醫生也贊成去北京,那邊的醫療條件更好一些,對大人孩子都好。
因為是去治病,楚清妍就沒有帶小宇一起去,雖然很不捨,可不得不暫時和他分開。
懷著一絲絲的希望,楚清妍踏上了去北京的路,這一去,不知是喜是悲,是笑是淚。
乘專機飛往北京,楚清妍在飛機上連大氣也不敢出,因為她很畏懼康文淵的父親,他總是板著一張臉,表現出那種高高在上看不起人的樣子。
康文淵就坐在楚清妍的身旁,緊緊的握住她的手,明明是春暖花開的時節,可她的手卻像寒冰一樣的冷,叫來空乘,拿了薄毯給楚清妍蓋上。
慢慢的,把她的手焐熱,康文淵柔聲問道:“還冷嗎?”
“不冷了!”輕輕的搖頭,楚清妍艱難的扯出一抹笑:“有你在,我不會冷。”
他的手就像火爐一般暖著她。
“喝點兒什麼?”康文淵專注的看著她,愈發的溫柔了:“牛奶?”
“好!”飛機才起飛不久,楚清妍就有了倦意,頭斜靠著康文淵的肩膀,閉上眼睛。
空乘很快送來一杯熱牛奶。
楚清妍沒有睜開眼睛,聞牛奶的味道就知道和平日裡喝的牛奶不一樣,坐直身子,嚐了一口,又香又醇。
“牛奶真好喝。”這牛奶應該是特供食品吧,平民的權貴的差距,就在這一杯牛奶上就顯現了出來。
她一口氣喝完,放下杯子,眼皮直打架。
“困就睡一會兒,快到了我叫你。”康文淵幫楚清妍把座位放低,讓她能躺著舒服點兒。
“嗯!”
楚清妍握著康文淵的手,緩緩閉上了眼睛。
飛機平緩的飛行,楚清妍有種被拋上天的錯覺,飛得越高,落下來也就摔得越重,摔得越慘。
她的心瑟瑟發抖,更緊的握著康文淵的手。
三個小時之後,飛機平安的抵達北京,楚清妍緊繃的神經才得以放鬆。
康文淵在北京的公寓不大,兩室兩廳一廚一衛,一間臥室,一間書房,裝修風格很簡約,少了家的溫馨。
楚清妍特別不滿意房子的窗簾和沙發,都是黑色系,看著就覺得壓抑。
她像視察工作似的在房子裡轉了一圈,沒有發現女人留下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