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吟霜一看到水吟蟬,當即陷入了癲狂狀態,“你這賤人果然沒死!為什麼為什麼?我明明看到你和大哥一起被捲入了黑霧漩渦!”
水吟蟬不以為意地笑了一聲,“因為是我禍害啊,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你死一百遍我都不會死。”
卓雲翳天還被水吟霜壓在身下,在看到水吟蟬的時候,一張臉已經脹紅成了猴屁股。他的衣襟半敞著,形容極其狼狽,更重要的是男性的尊嚴已經被水吟霜踩在了腳底下。
而如今,這副面容全被另一個女人看了去,還是以前他最厭惡的女人。
水吟蟬握住水吟霜的爪子,輕輕一用力便捏得她尖叫出聲,“賤人,鬆手,痛死我了!”
咯嘣一聲,手腕脫臼的聲音響起。
水吟蟬輕笑一聲,“這麼好的寶貝可不要浪費了,你不要給我呀。”
說著,伸手就要取她手腕上的玉鐲。
水吟霜頓時驚慌大叫了起來,“那是我的東西,還給我!”
然而,水吟蟬已經將那鐲子毫無障礙地取了下來,放在手中細細打量。
“唔,玉質不錯,咦?裡面居然還彌散著一層淡淡的血霧?好奇怪。”水吟蟬點評道,然後瞅了瞅那在一邊作威作福的毛球,笑眯眯地問道:“毛球,這不會就是你感應到的寶貝吧?”
毛球猶豫了片刻,然後點頭吱了一聲。
“什麼?真是呀?可這鐲子肯定戴在她手上許久了,以前咋沒見你吱聲兒?”水吟蟬疑惑道。
毛球一臉茫然,似乎也在疑惑,為啥以前它就沒嗅到寶貝的味道。
水吟蟬盯著這鐲子若有所思,莫非這寶貝原來一直在沉睡,直到了今日,才被水吟霜不小心啟用了靈性?
好奇怪,她越瞅這鐲子便越覺得眼熟。
到底在哪兒見過呢?
水吟霜堅持不懈地在一邊鬼吼,“把我的鐲子還我,還給我!你這賤人!”
說著就朝水吟蟬撲了過去。
水吟蟬一把將她扇開,冷嗤一聲,“看你這麼激動,該不會是從哪兒偷來的吧?”
水吟霜聞言,面色一變,立馬叫罵道:“你這賤人胡言亂語什麼?這是我一直戴在身上的鐲子,這是我的東西!”
水吟蟬不過隨口一說,沒想到這水吟霜激動成這樣,當即一挑眉,“你心虛了,難道是被我說中了?這鐲子是你偷來的?”
那僵硬著身子的卓雲翳天一聽這話,再觀察那水吟霜的神情,果然發現了一絲不對勁兒。
難道……這鐲子壓根不是水吟霜的,而是她撿來的或者搶來的?
一想到這兒,卓雲翳天心下陡然一沉,表情難看至極。
想起那些日他跟眼前這女子耳鬢廝磨,差一點兒就將生米煮成了熟飯,再聯想到這女人的惡毒,以及她那骯髒不堪的身體,他的胃裡突然翻滾起來,生出一種強烈的嘔吐感。
水吟蟬可沒空照顧卓雲翳天的心情,知道這鐲子不是水吟霜的之後,當即笑眯眯地將那鐲子套到了自己的手腕上,“既然這鐲子不是你的,那我宣佈,現在它歸我了。”
水吟霜哪裡肯答應,她立馬像只瘋狗一樣撲了上去,“這鐲子是我的,還給我!”
水吟蟬腳一伸,再那麼一蹬,水吟霜下一刻便被踢到了石壁上,撞得她五臟六腑都似乎移了位。
即便都成這副德性了,她的口中還不斷喃喃著腰拿回那玉鐲,好似瘋癲了一般。
“吱吱。”毛球咻一下飛回水吟蟬肩膀上,趾高氣昂地瞅著水吟霜。
水吟蟬替毛球順了順後腦勺上的毛,笑呵呵地道:“看來這鐲子真是個絕世寶貝,不然水吟霜的反應也不會如此激烈,毛球,今兒你立了大功一件,回頭給你烤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