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愣著做什麼,還不亮燈!我早說過這丫頭在胡說八道!”黑暗中,二長老氣惱的聲音響了起來。
接著,有人點亮了燈,屋裡又恢復了原來的光明。
水墨勉面色凝重地看向水吟蟬,“蟬丫頭,是不是哪裡出錯了?”
水吟蟬眉頭緊蹙,沉凝片刻後才淡淡道:“大爺爺,就算我不能證明穆剛來找過我,但也不能證明五姐就是我殺的。”
“事到如今,你還要狡辯?不知悔改的東西!”二長老罵道,“你說穆剛去找你,可你又拿不出證據,而你殺了琴丫頭,我們卻有人證物證。”
二長老說完便看向水墨勉,“大哥,難道到現在你還要包庇這丫頭?事實明擺在眼前!”
水墨勉抿緊了嘴,稍許,沉聲道:“你們只看到蟬丫頭和琴丫頭的屍體都在賞月亭,但你們可曾親眼看到她動手害琴丫頭?老四,你看到了嗎?”
低頭沉思的四長老一聽這話,掃了眼水吟蟬以及……她身後站著的那位,立馬搖了搖腦袋,“不曾。我們去的時候,琴丫頭已經中毒身亡,而蟬丫頭正準備從賞月亭離開。”
水吟蟬無語至極。這四長老到底是在幫她呢,還是在坑她?
“我從那兒離開是因為我發現有人陷害我,我根本不知道五姐在裡面,還被人毒死了。”水吟蟬立馬道。
“強詞奪理!那裡除了你再無別人,而琴丫頭分明是剛剛被人餵了毒藥,兇手除了你還會有誰?”二長老緊追不放。
水吟蟬冷嗤一聲,“我有什麼動機殺水吟琴?她一沒相貌二沒資質,何況我水吟蟬想殺什麼人從來都是光明正大,就如四姐,她上趕著找死,我便小小地滿足她的心願,毀了她的臉蛋,挑斷她的手筋,看她日後還怎麼蹦躂!”
一番話讓二長老聽得吐血,“孽障,孽障!你肯定早就巴不得雪兒死,你這個歹毒的丫頭!大哥,你一定要嚴懲她,一定要!”
若是二長老一個人亂蹦躂也就算了,但水嶽石也跟著道:“家主,請您一定要給我和婉月一個交代。”
吳姨娘吳婉月的一雙眼早已哭紅,聞言她連連點頭,啞聲道:“琴丫頭不能白死,還望家主為我們琴丫頭做主!”
水墨勉的臉色此刻黑沉黑沉的,“琴丫頭自然不會白死,只是此事疑點諸多,老夫準備詳查。”說著,看了水吟蟬一眼,“在沒有查清這件事之前,蟬丫頭就呆在水家祠堂裡,禁足,哪裡也不準去!”
水吟蟬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最後卻只能全部嚥下去。她知道大爺爺做出這種決定,已經是對她最大的包庇,他身為水家家主,自然不能把事情做得太明顯。可是……
該死的,到底是哪裡出了錯!
就在水吟蟬暗自氣惱的時候,身後某人突然伸出爪子,將她拉入懷中,隨後,耳畔噴來一股熱氣,傳來男子的喑啞低笑聲。
“小蟬兒,需要我幫忙麼,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