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可能性無能,就是她身邊這人不可能!
水吟蟬越往下聽,越是哭笑不得。
也不知她嫁去鬼門宗的事情是怎麼謠傳成這樣的。
什麼蟬軒宗宗主,水家六小姐為了天下蒼生義無反顧地犧牲自己。
什麼那鬼門宗少宗主長得奇醜無比,黑麵獠牙。
啊?什麼,你問這個結論是怎麼推斷出來的?
很簡單,鬼門宗之人各個風流放蕩。
又有人說那鬼門宗少宗主適逢宗門內亂,已經身受重傷快不行了,水家六小姐恐怕很快就要守活寡了。
不過那鬼門少宗主死了才好啊,聽說他殘暴不已,六小姐嫁過去也不知如何了。
還有人罵罵咧咧的,說要不是十大宗門無能,打不過鬼門宗,他們也不用憋屈到讓六小姐去和親。
不過,也是這件事讓水家六小姐名聲大噪,天下之人,尤其是那些居無定所的散修玄者,無不佩服六小姐的大義之舉,然後紛紛慕名而來,而青城水家的地位也跟著船高水漲。
現在誰見了這水家的人不禮讓三分?新躋身十大宗門的洪月宗直接放了話,日後不管水家子孫資質如何,皆可進入洪月宗成為洪月宗的內門弟子。
但眾人又紛紛嘆氣,即便如此又如何呢,誰知道水家稀不稀罕這些。
在六小姐出嫁之後,水家家主水墨勉日日板著個臉,活像個辦白事的,他大抵也清楚,水六小姐肯定是一去不復返了。
鬼門宗是一個魔坑,說得好聽點兒,水六小姐嫁過去是和親,但誰都知道鬼門少宗主快不行了,水六小姐其實就是去沖喜的。在那鬼門少宗主死翹翹後,水六小姐還不知會被如何處置。
聽說鬼門宗之人都是些沒節操的,水六小姐好歹做過鬼門少宗主邪帝的女人,別人說不定也想嘗一口鮮兒,到時候群魔爭搶……哎,只怕會生不如死啊。
眼瞅著這些人越說越離譜,不止醉離楓黑了臉,水吟蟬也黑了臉。
醉離楓周身的威壓頓時釋放了出來,但在還沒來得及傷到旁人之前,水吟蟬便拉著他走人了。
“小蟬兒,為夫當真有這麼可怕?呵呵,殘暴不已?喝人血?”醉離楓冷笑。
更讓他惱火的是,這些人竟然在構想他死後的事情!小蟬兒是他的人,就算他真的死了,任何人都休想碰他的女人一根毫毛!
若不是水吟蟬在身邊,醉離楓手撕了這些人的心都有。
“都是些子虛烏有的事情,氣什麼?我知道你好就行了,別人的嘴我們管不著,也犯不著管。”水吟蟬道。
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了水府門口,水吟蟬叩響了大門。
一個護衛將門開啟個小縫兒,瞅了兩人一眼,不等水吟蟬開口,便直接道:“我水家家主近日不見客,兩位請回吧。”
說著就要將那大門闔上。
水吟蟬連忙撐住那大門,笑眯眯地道:“秦六,怎麼,連你家六小姐也不認識了?”
秦六一聽這話,雙眼猛然睜大,難以置信地道:“六小姐?你、你不是……”
水吟蟬掀開斗笠面紗,朝他笑著眨了眨眼,“我回家省親啊。”
秦六維持著大張嘴巴的模樣許久,忽地砰一聲關上了門。
水吟蟬的鼻子差點兒撞在那門上,她轉頭看向身側的男子,嘀咕道:“居然把我關門外,秦六的膽兒什麼時候變這麼肥了?”
醉離楓輕笑一聲,替她揉了揉鼻尖。
然而下一刻兩人就聽到門內響起了秦六的鬼吼聲,“天啊,六小姐回來了……六小姐回來了……”
水吟蟬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秦六這是想弄得人盡皆知不成?”
沒過多久,一人便急匆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