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援少夫人的,她擔心要是老夫人管太多了,大人那邊會不高興。
張嬤嬤說的也有理,謝老夫人目光飄向窗外,她是太著急了嗎。
==二更==
正房,經過一番盤問後,奶孃總算知道三夫人是怎麼拿到那個小錦盒的。她又驚又怒,第一時間跟秦若稟報:“姐兒,是雲兒將錦盒給三夫人的。”
說起來,雲兒跟珠兒都是正房的一等丫鬟,不管是俸祿,還是待遇都是一樣的,可珠兒做事勤快,便總在秦若跟前伺候,長此以往,雲兒覺得珠兒更受主子器重,心生不平,這才起了別的心思。
但不管怎樣,背主的丫鬟是留不得的。
秦若自從回來就一直坐在窗邊,也不說話,聞言彎彎的眉眼稍有鬆動:“她可有說是什麼原因?”
因知曉這段姻緣本來就不屬於她,所以她一向不過分插手府上的安排,而云兒跟珠兒都是府上一早定下的一等丫鬟。
奶孃臉色一言難盡,道:“她說她跟珠兒都是一等丫鬟,但她覺得姐兒明顯更器重珠兒,她覺得不甘心,這才決定幫著三夫人。”
看來前不久三夫人頻繁的來正房,明為示好,實際上是想試探她們。
不過奶孃想不通的是,她是怎麼猜到她們姐兒服用避子湯的呢。
沒想到是這樣,秦若輕輕揉了揉額頭,心中做了決定:“主僕一場,她既投靠了三嬸嬸,那便送她去三嬸嬸那。”
“老奴這就去。”奶孃知曉她是不想趕盡殺絕,可三夫人也不是什麼好人,真要過去,雲兒還不知道過的是什麼日子呢。
但奶孃沒有一絲同情,畢竟做人不能忘恩負義,正房又沒虧待她分毫。
這會兒雨下得越發大了,明明還是下午,天色已經黑了一半。
電閃雷鳴,風聲呼嘯,一下又一下打在人的心尖。
去凝暉堂打聽的丫鬟回來了,她將傘擱到門口,腳步沒有停頓:“少夫人,大人現在還在祠堂跪著,沒有老夫人的吩咐,誰都不能進祠堂。”
“聽說方才國公爺跟夫人都去了凝暉堂,但老夫人說她今天不見任何人。”
秦若一顆心沉到谷底,她看了眼外面的暴雨傾盆,再想到他是因為她才被責罰,再不能心安理得的待在屋裡:“去母親那。”
丫鬟拗不過她的意思,只能讓人安排轎子。
謝父跟蘇氏一回到珠玉閣,便看到秦若,秦若朝二人屈了屈膝:“父親,母親。”
蘇氏急忙將手中的紙傘遞給謝父,面露關心:“含兒怎麼過來了?”
“母親,今日……”秦若眼眶莫名地有些紅,嗓音又細又小。
蘇氏已經猜到她要說什麼了,她輕輕拍了拍小姑娘的手:“含兒想說的我都明白,不管事情真相如何,子凌他既是你的丈夫,那自然要有為人夫的樣子,只是老夫人現在不見任何人,你現在去也是於事無補。”
在知道姑娘偷偷服用避子湯時,蘇氏是生氣的,但她兒子既然將所有的事情都攬了過去,那明顯是在維護自己的妻子,蘇氏還能有什麼話說呢。
孩子的事情還是由著他們自己去折騰好了。
謝父同樣沒有責怪的意思,他氣度沉穩剛毅,帶著幾分對小輩的關心:“是啊,含兒,你先回去歇著吧,你祖母一向偏愛子凌這個孫子,他不會有事的,我與你母親明天早上會再去一趟凝暉堂。”
秦若雖擔憂,但也不想拂了謝父跟蘇氏的好意,輕輕點了點頭。
夜色降臨,謝父與蘇氏對視一眼,誰能想到舉案齊眉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