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師弟我年少無知,還望師姐寬恕。”寒起笑嘻嘻的說到,哪有求人姿態,變臉也變得異常快,落雲舒短時間是不會應他的,免得他覺著太過容易,老幹這些吃力不討好的小孩子游戲。
落雲舒回身坐回桌邊,喝茶。
寒起留戀的往下看了眼,伸手闔上窗,走到落雲舒身後,扶著她的肩,將下巴擱在她肩窩裡,嬌憨憨的喊她,“師姐。”
落雲舒偏頭看他,鼻尖擦著他的臉,寒起的耳朵便紅了,想離開這舒適的肩窩又不想離開,嘟著紅唇,不滿的說到:“師姐可不要與別人說,這是我倆的秘密。”
“呵……”落雲舒看了他半晌,輕笑了聲。
寒起覷著她,以為她要說些,卻久等不到,用力的壓著她肩窩,想讓她知痛,“師姐,樓書音大婚,你去不去?”
“還遠著呢。”落雲舒也不知道自己去不去,她和樓家沒了關係,和樓書音還有著同門之誼,可這要一去,定然會見著那些樓家舊人,她是不願的。
想來想去,她還是不願去,伸手推開他壓得厲害的腦袋,收手時還不忘在他臉上捏一把,用他寒起的話來說是揩油。
寒起他老說落雲舒嫉妒他的容貌,時時刻刻的想捏壞他的臉,可想而知,落雲舒在他臉上留下了多大一個紅手印。
他喊:“痛!師姐,對你的臉好一點。”
“嘁~”落雲舒笑著撒開手,說,“我不想去,臨寒也不會去,那麼誰去呢?”
扭著頭看他,“你?去嗎?”
“臨寒都不去,我去做什麼?”寒起聳了聳肩,心想:你們樓家的事,谷中的人誰想去摻合。
“我就知道。”落雲舒起身,繞過圓桌,開門出去,寒起沒跟著。
走到樓梯口時,落雲舒往漓華在的雅間看了眼,那裡面的目光可一點都不隱晦。
等她回到院子裡,寒起倚著身子靠著門框在等她,和臨寒一起。
見臨寒來,落雲舒抬頭看了看灰黑的夜空,沒有鴉鳴,“寒起問我,樓書音大婚,派誰去?”
臨寒看著她想了會,“你不想去?”
“我非去不可。”落雲舒接到。
“呵呵……”臨寒笑了聲,眸光落在一旁站著的寒起身上,“你沒和他說,我們早就談好了。”
落雲舒沒看他,走近一步,“我想趁著傾歌公主大婚,讓尋櫻出世。”
“尋櫻?”臨寒聽著這名字,第一時間與擒仙谷裡那一身白衫掛上了鉤,想到那老女人的樣子,她不覺輕嗤了句,“櫻花蝶會領你的情?”
她原本想說的是:不關著她了?可她轉念又想到,要關著櫻花蝶的從來都不是她落雲舒,也不是師傅,而是九五之尊所謂的順遂民意。
說是,擒仙穀人趁著戰亂,打壓醫家,獨攬醫家盛名為世人不齒。
世人不齒什麼呢?
戰亂過了,擒仙谷,皇家用不到了。借來的東西,用著不順手罷了。
落雲舒垂著眼,望著地面出神,在臨寒思緒回籠後,她才回神,“她不會,離憂谷欠她的。殷家記恨師傅。”
這樣的話,臨寒向來是不接的,什麼恨不恨的。
“寒闕的尊主,今日在樓中觀賞,不知門主可有會見?”落雲舒說罷,行了一禮。
寒起待的膩了,打著哈欠,往屋裡走。
“怎麼就不聽了。”臨寒看著寒起表情厭厭的進去,知道是漓華那個人惹了他的不快,淡聲與落雲舒說,“他未拜會你?”
落雲舒點頭,挨著寒起先時靠著地方站定,“他去了樓書音的雅間。”
“我聽人說,趙雲深提了些不該提的事,後面他還嚇著了趙家的公子,說是崴了腳。”臨寒表情淡漠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