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鬼。」我驚嘆說。
「如果你對國棟但白,你自己可以說給他聽。如果你不高興,就讓它去算了,總之,你那封信沒寄。」
「謝謝你!」
「可是我幫你騙了國棟哥,」婉兒吐吐笑頭,「真不應該,國棟對我不錯。」
「他也對我很好。」我垂下了頭。
她搖搖頭,「你將來對他好一點啊。」
我實在慚愧了,甚至有不少的羞恥。
「那封信,給你好不好?」婉兒問我。
我說好。
「其實國棟哥才真不錯,沈仲明,不過是一個玩玩的男朋友,嫁人當然要嫁國棟哥。」她說。
「你瘋了,才十幾歲就講這種話。」我說。
「有什麼不可以嗎?我並不覺得自己犯罪。」她說。
「你可以跟他做朋友。」
「或許。」她說,「這幾天來,我也長大了不少,為他與你吵架,姐,多不應該。」
我嘆一口氣,「你的主意,倒比我定呢。」
「再也沒有比你更三心兩意的人了。」她說。
「不了,現在不了。」我說,「你幫我理箱子吧。」
「明天去了?」
「也許明天會請你跟爸媽吃飯,後天早上一早走。」
「明明是這樣的事情,何必三心兩意,弄得人都瘦了不少,國棟哥看見,也許根本不認得你。」
我不出聲。
「我該與沈仲明說些什麼呢?」
「不必要說些什麼,他不會明白的。他會約你出去玩,然後當他問起我,你說我走了,他一直是知道的。」
「是的,但是──」
「就這麼說好了。」我告訴婉兒。
「我始終不明白,你好象妥協了些什麼的。」
我聳聳肩。「也許是吧。」
誰知我此刻的心境呢?我只好裝作滿不在乎。每一個人的心就是一個世界。也許,你以為我是一個多欲望的女子,在需要抓緊一些什麼。是的。我的確在抓緊一些什麼。那是生命。
誰知道生命是一個什麼的樣子呢?
情緒有上落,畢竟是很痛苦的事情,像我,只需要情緒平穩便算了。
我今年幾歲了?
我撿出飛機票,擱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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