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為救我受傷,我怎好意思與你們爭奪仙寶?故而拿了最次的洞天珠,不曾料想,此珠偏偏就是最不凡的一寶...”
老元皇微微一笑,再不言語。
老赤皇與老狐皇對視一眼。皆無奈地笑笑。
“看,白木老祖來了!”
四面玉臺之上,不知是誰首先喊了一嗓子。
一霎間,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著長空某個方向投去。
在那個方向。寧凡身後跟著目光恭敬的離龍,正踏天而來!
“他,不是白木!”東面玉臺之上,一個極不起眼的位置上,坐著一個斗篷男子。
他眼中不是閃爍著青色微芒,蘊有無窮邪意。
“等乘黃大人與我會合,我便當眾揭穿你的身份!說起來。乘黃大人為何還未與我聯絡...”
斗篷男子露出困惑之色。
他是乘黃的妖僕,卻只是名義上的僕從,並且種下任何禁制,也沒有太多手段與乘黃取得聯絡。
唯一一塊傳音羅盤,至今沒有收到乘黃的回覆...
“等!等乘黃大人與我會合,我再揭穿你...獨自一人。還是暫時保持低調的好。”
他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雖說仗著青陽之體,短短數千年便突破碎虛二重天的境界。
但他的修為,全部是靠著採補增長的,他的氣息虛浮。戰力之低,便是普通的碎一修士也無法戰勝。
最多隻能仗著境界,欺負一下煉虛修士而已。
他靜靜等待著乘黃到來,卻並不知,乘黃其實已死,再也不會到來了。
“是白木前輩...”侍立在老元皇身後的談紫心,忽的明眸一亮,露出幾分異彩。
“他就是白木前輩麼,為何給我一種怪異的熟悉感...”屈皇身後,站在一個青年,人稱屈瞬太子。
他在數月之前剛剛煉虛成功,如今已是一名窺虛修士。
但以他的窺虛修為,仍是要稱呼寧凡一聲前輩的。
他自然不知,眼前萬眾矚目的白木,是一個他十分熟悉的人...
白羽白木,與羅雲陸北,是一個人啊...
“白木!”
何世修的目光微微一沉。
在場群修的目光,全部集中在寧凡身上。他這位來歷神秘的何姓老怪,反倒無人矚目。
就連那些知道自己真實身份的妖皇們,也沒有太過關注自己。
這讓他有一種矮了寧凡一頭的感覺,十分不悅。
“道子莫要忘了此行目的...”雲幽牧一嘆,略略提醒道。
他是寧凡的奴僕,不能將寧凡的厲害告知何世修。
但他也不想看著何世修愣頭愣腦地得罪寧凡而死,故而出言提醒,試圖轉移何世修的注意力。
“你說的對,我心中只想著白木,倒險些忘了此行目的...我們是為了陰陽龍珠而來,我已從瓊道宗內取來了一物,有此物在,可在短時間之內,令我氣運接近紫色。若此地有陰龍陽龍,必定只會被我一人釣起!”
理論上講,碎虛修士便可修出紫色氣運,但真正有紫色氣運的碎虛,卻太少,下界更是極少。
釣龍有技術要求,也有氣運要求。
若無釣技,自然不足以釣龍。
若無氣運,釣技再高也是枉然。
世間天資聰穎者無數,但大多時運不濟,一生碌碌無為。
世間凡庸之輩無數,但若抓住了時運,便可一鳴驚人,一飛沖天!
運,亦是一種大道!
“此次大會之上,本道子必定會釣得最多的妖龍,而那白木麼...他的氣運太弱,不如我!”
何世修取出一個四色寶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