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的樓梯中間，他後面跟著兩個丫鬟，手中拿著一塊牌子，牌子上貼了一張紅紙。
“各位大爺。”老鴇子甩了一下手裡的絲帕，“我們家如意姑娘呢，大爺們都是瞭解的。不但評彈唱得好，而且人也是俊美無比。婀娜多姿，好比那西施再世、貂蟬重生一般的美貌。”
老鴇子揮手示意了一下，兩個小丫鬟將牌子放到樓梯邊上。一個賬房先生走過來，左手拿著一個盛著墨汁的小碟，右手拿一支筆。
“哈、哈、哈......”老鴇子用絲帕掩嘴笑了笑，“今晚就看哪位大爺有這個豔福，可以享受如意姑娘的花容月貌，可以讓如意姑娘的元帕染紅。”
老鴇子眼神掃過賬房先生，他馬上會意。“今晚的規則是價高者得，紋銀二百兩起。”
樓下的客人們聽到這麼高的起價，亂哄哄的交頭接耳起來。
“大爺們要是有銀子，就可以舉手，每舉一次手加紋銀五十兩。”賬房先生抬高可音調。“直到出到最高價之後，小人連喊三次而再無加價者，就是今晚如玉姑娘的閨床之客啦！”
“要是舉了手而沒有銀子該如何是好呀？”一個公子哥大聲的調笑，“先記在賬上，以後再付可行呀？哈、哈、哈......”
老鴇子笑了笑，“薛公子，您號稱薛百萬，這點銀子還要賒欠。我看您以後別叫薛百萬了，叫薛狗屎吧！哈、哈、哈......”
那位外號叫薛百萬的公子面紅耳赤，左右看了看嘲笑他的人，灰溜溜地坐下了。
“今晚的規則是價高者得。”賬房先生又說道：“而且是銀貨兩訖。出價最高者到小人這裡交完銀子，老闆娘按規矩將元帕交給這位大爺，而這位大爺就可以去如意姑娘的閨床上享受人間的極樂了！嘿、嘿、嘿......”
“我出三百兩。”一個精瘦的公子喊道。
“陳公子出價三百兩。”賬房先生大聲喊道。
一個威嚴的中年人舉了舉手，“李掌櫃出價三百五十兩。”賬房喊道。
“五百兩。”一個虯髯大漢大聲說道。
賬房愣了愣，這是一個生面孔。“敢問大爺貴姓？”
“拓跋！”大漢說道。
“拓跋大爺出價五百兩。”賬房大聲喊道。
那個時候一個一品大員的年俸才是三百五十兩，而這位拓跋大爺張嘴就出價五百兩。
樓下的客人都打量著這位公子，熱鬧嘈雜的聲音好像瞬間訊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