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果然聰慧。”阿福誇了一句,隨後繼續道,“那嫁衣壓根就不是小姐的,甚至都不是咱們柳家的。當時……”
沈澤川看著那不到大腿處的河水,水清清亮亮的,裡面有幾條小魚成群結隊地遊過。
阿福話說到一半,再次停住,沈澤川不禁回頭看向他,沉聲道:“你好好說就行,這青天白日的,你看天上太陽那麼大,能出什麼事啊!”
“少爺,話可不能這麼講!小姐出事那天也是白天,雖說是陰天吧……”
“行了,先說正經事吧!當時怎麼了?”
“當時小姐穿的那衣服……我後來聽負責打掃這片的小廝說,那衣服特別眼熟,倒像是白家小姐的……”
“嗯?白家小姐?”
“是。”阿福點頭,“那時候白家小姐已經沒了,少爺頭七那天,按說小姐不應該在後院的,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小姐真的是莫名其妙就到了河裡……”
“我知道了,除了這件事,還有沒有別的奇怪的事情?”沈澤川看著眼前清澈的小河,手中拿著木棍在水中點了幾下。每點一下,水面便暈開一圈漣漪……
“別的……”阿福抬頭望天,“好像也沒什麼,但那天之後,老爺也去了趟白家。後來回來之後便告誡所有人,每逢陰天便不許出門。不知道是何緣故……”
“哦?”沈澤川抬眸,看著小河邊不遠處的圍牆,陷入了沉思。
現在的情況,他思來想去,感覺這次事件,十有八九與那個道士有很大的關係,但那個道士身在白家,他在柳家,又有一層那種關係,現在實在是不好過去。
但是……
如果藉由那個劉小姐,或許能夠把訊息傳遞給在白家的人,好好查一查。
這次事件,倒不愧是地鐵站出品了。
三個宅子,眾人分散其中,這倒真是遵循了地鐵一貫的宗旨,團結戰勝一切啊……
“阿福,我不能去白家?”沈澤川問道。
“您現在還是別去的好。”
“那……劉家呢?”
“劉家?”阿福撓了撓頭,“劉家自然是可以去的,您和劉家小姐還有婚約呢……”
“你去幫忙帶個話吧,明日去劉家拜訪一下這位岳父大人。”
沈澤川說話間緩緩起身,把剛剛拾起的棍子扔到了一旁。
現在除了自己上門的洛雲初,還沒找到身在柳家的其他人,他自知五天的時間不能多耽擱,便抬起腿轉身向著來時的方向走去。
……
“葉哥!那個道士,很奇怪。”魏子河看著正坐在白家那位老爺身邊的人,沉聲說道。
剛剛那人介紹完他和魏雨溪,便喚了葉知秋過去把二人接至青年那一桌去用膳,並且囑咐要好好介紹他們兩個。
葉知秋索性把人安排在了身邊。
眼下酒足飯飽之後,席上的人已經走了大半,劉子鈺此時也從別桌走了過來。
幾人說話間,魏雨溪的眼神一陣一陣地瞥向劉子鈺,看得他渾身難受。
“老劉,你那眼睛……是抽筋了嗎……你能不能揉揉眼睛好好說話!”
“不是!這個隱形眼鏡戴著真的很難受啊!”劉子鈺嘆了口氣,“你們別老關注我了,先說這次事件吧!地鐵站簡直有毒!”
“我目前掌握的資訊不多,但是如果沒錯的話,剩下的人說不定就是在柳家了。我問過白家的小廝,劉家,白家,柳家,三家從西往東,全都靠著同一條河。”
“我應該還有個妹妹,但是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這個妹妹大概不是咱們站的人,我也還沒見過她……”
魏子河聞言點了點頭,沉聲說道:“我和小妹是在一起醒過來的,當時就這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