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澤川盯著餘悅看了半晌道:“那要不你今天回去上班?”
餘悅一聽這話,擺了擺手,“比起上班,那我還是跟你們去5號宿舍樓吧。”
盧涵一聽,挽住了她的胳膊,兩個人一起走在了前面,“真的,姐妹,你別不信,咱們廠晚上現在真的可邪性了。”
沈澤川看著在前面竊竊私語的兩個女孩子,無奈地搖了搖頭。
“咱們也走吧。”說著他也跟在二人身後,走了出去。
葉哥不在,身邊沒有人,他還有些不習慣。
下一秒,一個身影走到了他的身邊,他回頭一看,是劉子鈺。
“老沈,你說葉哥不會有事吧。聽你說的,那個彭建明簡直就是個神經病。”
劉子鈺的碎碎念在耳邊響起,沈澤川有些無奈地笑了笑,“如果剛剛盧涵說得是真的的話,那麼葉哥這趟,應該會有不小的收穫。”
“啊?什麼意思?”劉子鈺撓了撓頭,一臉不解地看著沈澤川。
“如果說,彭建明今天是坐著輪椅來的,十有八九昨天晚上的他不是真的他。我猜他大機率是被詭異上身了。但如果是被詭異上身了,我不理解的是,為什麼他會一直追著葉哥。”
“會不會是那個詭異與原來的廠辦主任有什麼關係……”
“按說不應該。你想,我們的歲數,即使葉哥那個崗位的人是透過走關係還是什麼的上任了,但是卻被詭異追著說有事情沒商量完,太奇怪了……”
“老沈,你說有沒有這麼一種可能……”
劉子鈺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蹙著眉頭看著沈澤川。
沈澤川偏頭看向了劉子鈺,可劉子鈺半晌都沒有說話,他不禁有些奇怪地問道:“老劉,你不知道話說一半的人,容易被打嗎……”
“阿川,你別難為老劉了,可能他就是閃過了一個念頭。”洛雲初此時上前幾步,走到了沈澤川的另一邊。
“不對!”劉子鈺突然大驚,抬起了頭。
“老劉,你別這麼一驚一乍的行不行……”木流畫從後面拍了拍劉子鈺,無語地說道。
“所以老劉你又想到什麼了?”洛雲初溫聲問道。
“不是不是,那個詞就在嘴邊!”劉子鈺敲了敲腦袋,“誒呀!就是那個附體的詭異,會不會認識原來的廠辦主任?”
“按理講不會。”沈澤川沉聲道。
“啊?”劉子鈺撓了撓頭看向了沈澤川。
“如果說詭異是在化肥廠那個時候的人,怎麼可能會跟我們這一代有什麼聯絡……除非……”
說到這裡,沈澤川突然像是開啟了什麼神奇的開關,“老劉,你真是太棒了!我們這輩的雖然不可能,但如果是上一輩就能解釋了!”
“老沈瞎興奮啥呢?”劉子鈺悄悄往洛雲初身邊挪了挪,不解地問道。
“我大概也明白了。”洛雲初稍加思索,望著劉子鈺的眼神變得幽深起來,“老劉,你有沒有聽過父債子償?”
“啊?聽過啊……”劉子鈺話音還沒有落,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猛地看向了洛雲初。
“所以廠辦主任的老父親是上一屆化肥廠的廠辦主任!我這個邏輯沒問題吧?!”
“倒是不能說一定就是這樣的。”洛雲初眸光微閃,“但八九不離十。”
沈澤川點了點頭沉聲道:“嗯,這樣的話就說的通了。這事件,恐怕比我們想的要棘手。”
幾人邊說邊從廠辦大樓走了出去。
沈澤川幾人跟在盧涵和餘悅的身後,魏子河、魏雨溪與徐一寧走在一起,落後了幾步,不知道在說著什麼。
不多時,魏子河快跑了兩步,跑到了沈澤川面前,擦了一把額頭上冒出來的汗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