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你幹啥了,咋都把人給嚇跑了……”木流畫調侃道。
劉子鈺扁了扁嘴,有點無語地抬眸,看了眼12層門口還掛著水珠的“請安靜”的紅色大字,他道:“我哪知道,就是客氣一下。”
“走了,下樓吧。”沈澤川深深看了眼門口大紅字寫著的“12”,隨後轉身招呼著眾人下了樓。
8層大廳。
沈澤川記得8層是有一個可以休息的區域的,憑著記憶帶著眾人七拐八拐地找到了候診大廳。
這裡的候診大廳與12層的並不相同,視野更加開闊,也沒有12層的環境看起來那麼殘破。
“呼……阿川,你快講講,是怎麼回事!你怎麼知道要走這裡的!”
木流畫剛找了個地方坐下就迫不及待地問了起來。
沈澤川看了眼葉知秋有些滲血的紗布,心頭一緊。
葉知秋全程是靠著他的力才支撐到現在的。下樓時甚至整個人都靠在了他的身上。
“葉哥,葉哥!”
“別叫了,放心吧,還活著。”葉知秋笑了一下,這一笑卻不知道牽動了哪裡的傷口,讓他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葉哥!”其他人也都圍了過來。
“沒事,大家都歇著吧,一時半會兒的應該是安全了。”葉知秋輕輕擺了下手,隨後緩緩做了一個深呼吸,不再說話。
沈澤川看了眼眾人說道:“葉哥交給我吧,大家趁現在先好好休息下。一時半會兒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了。但晚上一定不會消停的。”
他一邊說話,一邊手下動作不停,在揹包裡面翻找起來。
不多時,他就翻出了木流畫給他的紗布和雲南白藥,放在了手邊。
“葉哥你忍一下。”
“嗯,好。”
葉知秋沒有睜眼,輕哼了一聲。
“剛剛那個老爺爺消失的時候,跟昨晚上白嫖我乾脆面的那個姑娘簡直一模一樣。”
沈澤川聞言看了一眼,難得見劉子鈺也蹙起了眉頭,似乎是在細細地想著遇到的事情。
他輕笑一聲,回過頭來,一圈圈解開之前給葉知秋纏起來的紗布,看著他頭上那道傷痕,蹙起了眉頭。
“我去!葉哥這是誰打的啊!太狠了。”
魏子河突然出聲,將眾人的視線都吸引了過去。
“不算太深,但這個位置……”沈澤川搖了搖頭。
隨即,他手下不停,簡易的做了消毒,撒上了些止血消炎的雲南白藥,伸手撕開木流畫給的紗布,又一圈一圈地纏了起來。
“與葉哥打起來的,是C80。”沈澤川熟練地將手上的紗布打了個結,沉聲說道。
“當時和老路一道的有個瘦高個的男人,還有一個打頭的王主任。瘦高個應該是把我擄走的那個,當時他說什麼按量放的麻藥……”
沈澤川回憶著當時聽到的話,一邊對眾人緩緩講道:“C80一直都活在別人的嘴裡,這個我並沒有什麼發言權,但據說是很專業的一群人。”
聽到這裡,葉知秋突然半眯著眼,輕聲說道:“我有。”
“他們確實是受過專業的訓練,知道打哪裡是痛點,不僅要防著明招,更要防著他們的暗招。”
眾人聞言,突然陷入了沉默。葉哥一打一都沒打贏,那他們遇見了怕不是隻有捱打的份了!
“也不要太悲觀。”沈澤川看了眼他與葉知秋身上還穿著的白大褂,若有所思。
沉默半晌,身後地魏子河突然顫聲道:“內個……家人們,我早就想問了,有沒有人想去廁所啊……”
“去啊,要我陪你嗎?”沈澤川有些好笑地溫聲問道。
魏子河連忙擺手,眸中閃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