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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辭笑:“還玩嗎?”
還玩?不怕玩死人?
這句話頓時讓全場靜下來,所有人瞪著眼睛看青年從容自若的神態,竟分不清他是認真的還是在開玩笑。
一時間,眾人噤若寒蟬。
傅培淵將這一幕全然收入眼中,目光沉沉,令人分不清喜怒,淡淡的吩咐:“避開越辭,帶青溪來包廂。”
管家低聲應“是。”
擅長察言觀色的酒吧老闆連忙道:“包廂在這邊,您跟我來。”
傅培淵看著青年張揚肆意的面孔,慢慢的收回視線,邁著長腿走進走廊。
……
“溪……溪少?”陳圓急匆匆的趕來,看到盧溪一個人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本就放蕩不羈的少年在迷幻的燈光下更顯幾分邪氣,令人看的臉紅心跳。
她嚥了咽口水,好在跟在越辭身邊這麼久,對美色有一定的抵抗力了,深吸一口氣,這才問道:“越哥呢?”
盧溪看了她一眼,小姑娘臉蛋圓圓的,不怎麼漂亮但是很討喜,和越辭描繪的差不多,確定沒有威脅後,這才放下心來,慢吞吞的說:“去洗手間了。”
都怪這個混蛋太招人,以至於他現在看見誰,
越辭從洗手間出來,就見陳圓急慌慌的朝他跑過來,眉頭一挑,問:“怎麼了?”
“越哥,溪少剛才被兩個黑衣男帶走了。”陳圓一臉擔憂:“我看見兩個男人將他圍堵在裡面,然後說了什麼,溪少當時臉色都變了,回頭朝我擺擺手,就跟他們走了。”
越辭眉頭微動:“他主動跟著對方走的,沒有被脅迫?”
陳圓想了一下,搖搖頭:“沒有脅迫,好像那兩個人對他挺尊敬的,一直保持著半米遠的距離,沒有近身。”
這麼一想,頓時冷靜下來。
越辭點點頭,短短几句話心裡已經有了底,他道:“帶哪去了,過去看看。”
“包廂!”陳圓迅速回答:“這邊,我親眼看見他們進了這邊的走廊,但具體哪個包廂……。”
穿過擁擠的人群,看著眼前一排排的包廂,她遲疑了一下,一時間無法確定。
“越先生。”一位頭髮花白身穿西裝的老人走了過來,微微彎腰,臉上含笑:“我家先生請您過去一敘。”
“誰?”
越辭不甚在意的問了一句,還是隨著他的示意,推開了不遠處包廂的門,目光頓時微凝。
男人的面容一如既往的清俊淡漠,不見任何情緒。一身黑色唐裝簡樸沉重,不見一絲花紋,錦緞裁剪貼身,他隨意的靠在沙發上,右腿壓左腿,氣度沉穩淡然,一身貴氣。
平日裡趾高氣昂的酒吧老闆,正恭恭敬敬的站在他的身側,四周保鏢環繞,安靜的像被定了身的雕塑。
越辭笑,淡定自若,不見半分撩完就跑被抓住的慌張,笑容中帶著幾分懶散不羈:“傅先生,好久不見。”
傅培淵抬眼看他,眸中黑霧沉沉,令人捉摸不透,微微伸手,低沉的嗓音響起:“越先生,請坐。”
包廂裡氣氛格外的冷凝,彷彿有危險在無形的瀰漫開來,陳圓警惕的向四周掃過,這裡的保鏢站姿動作皆是練家子,她心生不好,伸出手小心的拉住越辭的衣袖,示意他趕緊走。
越辭卻不理會她的不安,淡定的走進來,從容的坐在沙發的一側,身體微微後靠,慵懶的漫不經心,輕佻的笑著問:“傅先生也來逗悶子?”
管家眼皮一跳,這小年輕真是膽大妄為,什麼話都敢說。
傅培淵黑眸沉沉的看著他,不語,良久後才道:“我看了越先生拍的廣告,很精彩,只是惋惜手錶的款式不盡人意。”
管家適時的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