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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欲抓人的警察手下動作一頓,下意識的去看向領頭的隊長。
領頭的警察微微皺眉,語氣強硬沒有絲毫迴旋的餘地:“剛才一進來時那副場景就是證據,帶回去,有什麼問題去警局說!”
越辭挑了挑眉,心下已經看清這裡面就是一個陰謀,只不過算計的是誰還說不好,有可能是洛陽,也有可能是他。
洛陽朝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
越辭看懂了,便沒有再對峙,洛陽的人脈很廣,況且還有經年給他撐腰,藺情都不會坐視不管,不管是誰在算計他們,到了警察局也就是走個過場的問題,很快就可以解決掉。
不知是有意無意,這群人將越辭留到了最後,待其他人都會帶走只有,領頭的警察朝他走過來,語氣平穩,他道:“越先生,請。”
不出所料,果然是衝他來的,這樣也好,起碼洛陽那邊不會出問題。
越辭輕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趣味,他還真想看看是誰這麼無聊,為了抓他還搞出這麼大的陣仗。
越辭被他帶走,並未同其他人一樣上了警車,而是繞開旁人走向後門口,路邊上赫然停著一輛普普通通沒有半分出彩地方的黑色suv,他挑了挑眉,在警察的示意下拉開後車門坐上去,這才發現裡面還有一個人。
男人雙手交握搭在腿上,身體後傾靠在墊子上,燈光昏暗的車內,他的腦袋在陰影處看不清表情,越辭側過頭,只是隱約看到一個緊繃的下頜和微抿的唇。
越辭眨眨眼,有些眼熟。
男人喊了他一聲:“越辭。”
聲音太熟悉,越辭頓時恍然大悟,張嘴就來:“瘋狗,是你啊。”
“……呵。”秦述慢慢的低笑了一聲,聲音幾不可聞的在低喃:“真像。”
越辭沒聽清後面的話,揉了揉耳朵,挑了個舒服的位置坐好,不耐煩的道:“說吧,有事早奏無事退朝。”若是旁人他還感興趣,但是知道是秦述以後,就只剩下不耐煩了,實在是前世和他打了一輩子,打的膩膩的,這次半點不想再和瘋狗糾纏。
秦述開啟車內的燈,側著頭細細的打量著眼前的青年,他翹著二郎腿姿勢格外的自在,眉眼間盡是不耐煩的意味,恨不能迅速將他打發了了事。明明是兩張截然不同的面孔,卻可以在面對他時做出一模一樣的表情,看的他心臟陣陣收緊,難言的興奮感湧上心頭。、
他眯著眼,滿懷惡意的道:“你在等傅小三來救你嗎,他已經自顧不暇了。”
越辭扭頭看他,一雙充滿鄙視的眼明晃晃的在說:你是智障嗎?
你是智障嗎jpg
秦述的心臟一震,一瞬間像是回到了多年前,每次都是這個眼神,七分鄙夷,兩分不屑,還有一分像看兒子那種恨鐵不成鋼的無奈,每每都要把他氣得暴跳如雷,是他下一次打上門去最直接的動力!
後來孔雀死了,再也沒有那種眼神看他,得知這個訊息時他說不清是空虛失落還是如何,巨大的負面情緒排山倒海的向他襲來,為了緩解那種心情他開始更瘋,開始嘗試圈養傀儡,做成祁譯年的樣子,但那些都是殘次偽劣品,即便是閉著眼睛都無法矇騙他。
不過……他現在已經找到最好的仿品了,好的有的時候讓他都分不清真假!
秦述發現,他以前總是找那些和孔雀長得相似的傀儡,這一方向就是錯的,他又沒看上那隻孔雀的小白臉,他喜歡……呸!他要折磨的是和對方神似的性格,氣勢!
秦述彷彿又回到了那些年,被那個智障眼神所激勵,他開始迫不及待的繼續激怒眼前的人,他滿懷惡意的往下說:“傅小三完了,這可是我給他準備了很久的殺招,要不是因為你,我肯定要再周全一下再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