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傅培淵聽他提及這個名字,黑眸詭譎無聲的攪動著暴風驟雨,他似有意,淡淡的道:“原來秦少也知道祁譯年已經不在了,既然如此又何必找何玉這樣一個替身來聊以慰藉,這種軟弱的行為當真不像秦少作為。”
“我和祁譯年的事情不牢你操心!”秦述的臉陰沉的似能滴水,他“呵”了一聲,聲音輕柔緩慢且令人感覺到窒息的壓迫感:“與其操心這些與你無關的事情,不如看看,這一次沒有幫你,傅氏集團要多久才會被查封?”
越辭聽不下去了,你們吵來吵去一口一個祁譯年的時候,本尊就在這裡好嗎,而且這沒營養的廢話什麼時候才能轟走秦述這條瘋狗?
他撩了一下眼皮,說出的話就像是撿著秦述的心窩子戳:“秦少,你這話就不對了,祁譯年和你有什麼事情?爸爸和兒子的父子之情?”
轟隆隆
這話就像一道雷劈在秦述的頭上,他轉過頭,沉著臉,看著越辭的時候彷彿一柄利劍能將人貫穿,他扯了扯唇角,眼眸微眯,一字一句的問:“你在說什麼?”
“聽聞秦少打賭輸給了他,每次見面必喊爸爸,你都喊了嗎?”
秦述看著他,一時間心思千迴百轉,知道這件事的人不多,誰告訴他的?季澤寒?還是藺情?目的又是為什麼?
他低低的呵了一聲,臉色恢復平靜,聲音卻格外的陰厲:“他已經是一個死人了,怎麼,你提起來是像和他一起長埋地下嗎?”
“那倒不是。”越辭慢吞吞的說:“就是看你句句不離祁譯年,以為你想你祁爸爸了,還想帶你去祁家的墓地看看你爸爸。”
……
宴會的一間,楊桃一眨不眨的盯著這場爭端,以傅培淵越辭秦述三人所站位置為中心,方圓十米之內無人敢接近,但是絕大部分賓客都在悄悄的圍觀,畢竟那可是傅三爺,那邊又是有名的紅n代瘋狗秦述,這倆人針鋒相對那肯定是要打的天崩地裂的。
不過出乎意料的,最後竟然是越辭出口懟的秦述毫無還手之力,他們站的遠沒有聽清楚,但是看個人的表情就知道,秦述正處於下風,而一直在下風很久了。
這個越辭,厲害了。
楊桃比旁人知道的內情要多,對這幅畫面更是熟悉的不行,以往秦述隔三差五就來挑釁一下祁譯年,也是被這麼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偏偏又樂此不疲。
搞得他們都要懷疑,秦述是不是受虐狂了。
她這樣看著,身邊不知何時多了一個人,男人清朗的嗓音帶著淡淡的疑惑,問:“傅三爺和秦述中間的那個人是誰?”
楊桃嚇了一跳,回過頭一看才知道是藺情,鬆了一口氣道:“那個人就是越辭啊,這場宴會的主角。”
說完有點無語,你丫的連誰是誰都分不清,還跟我來參加個鬼的宴會。
藺情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你有事在瞞著我。”
楊桃心裡打了個突,暗道這個男人越來越敏銳了,表面上卻搖搖頭,語氣平穩淡定:“沒有,你想多了。”
藺情說:“這個越辭,很像他。”
楊桃心虛的垂眸:“你什麼意思?”
“他有留下子嗣嗎?”藺情低語:“他不喜歡女人,或者是人工授精?”
“啊?”楊桃鬆了一口氣,又覺得無語:“你想多了,越辭今年23,比他小10歲,boss再厲害也不可能10歲就生兒子啊。”
豈料她這句話說完,藺情緊隨其後的道:“既然如此,為什麼他對年年和秦狗的事情瞭如指掌?”
靠……在這等著她呢!
幾句話就把楊桃擠的啞口無言,她裝傻充愣:“什麼瞭如指掌,我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