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既然鄭旦姑娘知道我們的事情,她要是想去告發西施姑娘,我想她也不會等到現在吧?”
“鄭旦雖不像西施姑娘那樣盡忠盡責,但是她......並未做出令西施姑娘處於危險之境的事情。”
“既然這樣。”錢鳴多說道:“我們何不利用這件事呢?命人將這些珠寶銀錢送至她的家中。萬一鄭旦姑娘感念你我之恩,重新為我所有也不是不可能的呀!”
“這......”田姑娘思考片刻,說道:“鄭旦雖不為我所用,卻也未與我為敵。這樣吧,等我回國之時,專程去往鄭旦的家鄉,將這些銀錢交於她的家人。如果她感念我二人為她所做之事,不做出賣我們的事情,那也就不妄你如此為她盡心了。”
“我代鄭旦姑娘多謝田姑娘了。”錢鳴多說完,深深一輯。
“大人為何如此?”田姑娘不解錢鳴多為何代鄭旦謝她。
“田姑娘有所不知。”錢鳴多輕嘆一聲,說道:“那鄭旦姑娘亦是苦命之人。詳情容我日後細細講與姑娘知道。我出宮已久,不宜久留。就此別過。”
“大人。”田姑娘說道:“宮廷險惡,還請大人盡心護西施姑娘周全,因為她身負我越國復仇、復國之大業於一身呀!”
“凌非知曉。”
“大人自己也要萬事小心啊!”
“我等皆是越國子民,理應為越王盡忠盡責。”錢鳴多大義凜然地說道:“雖然我等處於危險之地,但是為了我大越國,雖赴湯蹈火,亦在所不惜。”
錢鳴多走出陶器鋪,腹內“嘰裡咕嚕”的亂響一氣。從昨天就沒有吃飯,於是他便在這條繁華的大街找到一家“食肆”,要了兩份菜餚和一碗大麥飯,
狼吞虎嚥之後,錢鳴多覺得腹內已飽。便起身至櫃檯結賬,直到此時,他此發現自己身無分文。除了田老伯給他的那把勃朗寧之外,他只有一把寶劍。
錢鳴多甚是尷尬地對“食肆”的主人說道:老兄,我今日事急,出門忘帶銀錢,明日與你飯錢,你看如何?”
“你這等打扮之人,不像是吃白食的無賴。”主人說道:“我且讓你離去,看你明日是否來與我飯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