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意義。
身體裡的那股邪魂之力像是要沸騰起來一般,叫囂著要得到那劍,而那僕人也在歌頌著邪神,呼喚著邪神的降臨。
謝瑜本人卻感覺不到此劍有什麼身為神劍的壓制力,因為所有劍生來都願意輕易的臣服於她。
儘管她從前是受損嚴重的靈根,修仙也廢柴,但高高在上的玄菱還是選擇她作為自己的新主人,她那時就隱隱猜到了,它們臣服的是其他東西。
邪神劍就靜靜橫在那裡,等待著謝瑜握住它的劍柄。
這時,突然有人敲敲門,得到允許後才進來。
是一個侍從,他低著頭對三人道:因為是最後一件過於珍貴的拍品,還請客人親自去山主手中進行確認交接。
南斗仙君微微眯起眼睛,看著那侍從恨不得低進衣襟的頭,他知道,計劃要開始了。
多有麻煩,他站起身來,拍平袍子上的褶皺,聲音儘量平靜,謝瑜,走吧。
謝瑜皺眉:為何不帶師姐一起去,將其一人留在此處嗎?
說著,她銳利的眼神也掃到了門口那噤若寒蟬的侍從。
下一秒,南斗仙君的聲音就敲在了謝瑜的腦海中,帶著不可置疑的威嚴:難道你想讓你師姐看見你在邪神劍面前現出自己的原形?
她看著自己白皙手臂表皮之下興奮流動著的點點黑絮痕跡,那是它們為邪神劍嗡鳴的表現。
謝瑜沉默了,她的確不知會發生何種失控之事。
宮冬菱看著兩人,識趣道:唉不就是去拿一把劍嗎,怎麼搞得跟什麼生離死別一樣,誰敢在藏瓏山大庭廣眾之下就挑事?快去快回就好了!
說著,她還將謝瑜往門口的方向推了推,迎著阿瑜轉頭看過來的愕然目光時,卻粲然一笑,兩人間從方才爭吵結下來的冰霜在這一瞬間消融。
謝瑜抿著唇,終於點了點頭,跟上了南斗仙君的腳步。
宮冬菱遠遠看著他們的背影,不知道為何卻覺得他們和自己漸行漸遠,就在身影即將消失在轉角處時,仙君卻毫無徵兆地一回頭,將一點複雜的目光停留在宮冬菱的身上。
保重。
仙君的聲音突兀地響了起來,與此同時,宮冬菱只覺得掌心一熱,攤開一看,只見一道金色的禪印就此融入了她的身體之內。
等她驚愕地一抬頭時,轉角盡頭卻再也不見二人的身影。
他的意思是不是提前知道有人要來追殺我?!宮冬菱也沒有可以討論的人,只好敲系統。
【因為原著沒有相關角色和情節,本系統也沒辦法分析現狀,但根據這本虐文小說的尿性,還是建議宿主儘快離開此處。】
宮冬菱不敢細細分析其中的意思,只是將祖傳的那塊能夠進入空間的神器菱鏡握在手中,再加上剛拍得的冰晶刃,裝備齊全。
深吸一口氣,帶好斗笠,壯了壯膽子,特意給門下了道禁制,才快步走向此時還空無一人的長廊。
她不熟悉這裡的結構,不敢冒然亂闖,說不定只會深陷狼窩虎穴。
而且此時也只是懷疑階段,說不定只是自己想多了呢?
所以,一陣考慮之後,卻是選擇攀上了樓閣的屋頂。
藉著精緻華美屋簷的阻攔,她平趴著的身形被掩了個七七八八,還嫌不放心,她又在身上蓋了一層障眼法。
卻不是她多想,沒過一會兒,下面就傳來了窸窸窣窣的動靜。
從宮冬菱的角度看去,剛好能看見幾個一身灰袍頭戴黑色斗笠之人,闖到了門口,推推們發現打不開,他們便將手從灰色袍子中探出來,直指著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