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牙若隱若現。
其實宮冬菱有一種詭異的癖好,她喜歡和別人進行面板接觸,特別是和香香軟軟的女孩子們,當然這種癖好是間接性的,高發於別人先觸碰自己。
就在剛剛在樓道里兩人貼近,謝瑜摟住她之時。
她,犯病了。
刺激
燭火微閃,火芯跳躍,籠罩整個房間的暖光忽明忽暗,讓兩人臥床而眠的身影拖出一大片陰影。
錄製中的留影石被謝瑜充滿電後,就被宮冬菱扔到了窗邊,鏡頭對準窗外的自然風光,畢竟睡覺時間屬於個人隱私,只需將周圍環境拍下來,證明自己沒去幻境就是。
也就是說,現在才是真正的二人時間。
宮冬菱平躺在床上,用餘光悄悄瞥過身邊的謝瑜,只見她側著身子,背對著自己,儘量讓身形縮成一團,掛在床沿邊緣,一動不動,也不知道是否已陷入酣睡之中。
雖然兩人相隔並不近,但宮冬菱還是敏感於些許謝瑜身上傳來的溫熱氣息,她咬咬唇瓣,又不甘心地往側邊扭過頭去。
謝瑜纖細冷白的脖頸在墨髮交織中若隱若現,黑白分明,有種格外的凌亂美。
如果觸上會是怎樣的感覺
宮冬菱幽幽看著,將手抬起,輕觸自己的後脖頸,冰涼一片,卻沒有半點解決心底裡的渴求。
得不到的煩躁似乎讓宮冬菱有了點勇氣,她不由地伸出手,在靠近之前忽是猶豫片刻,拐了個彎,捻起不小心過界的一縷青絲在指尖繞了兩圈。
本該是涼絲絲的髮絲似乎是方才壓在謝瑜身下的,此時還殘留著溫度,細軟的髮絲和面板曖昧地糾纏片刻,微刺的觸感像是紮在心頭,這種微妙的感覺奇異地迎合她的病。
就在此時,對方突然身形一動,卻是又往邊上挪了些許,差點牽動這縷頭髮。
宮冬菱迅速將手收回錦被之中,閉上眼睛,睫毛微顫卻暴露了她還沒從剛剛的波瀾中脫身,就連嘴角也終於掛上了點饜足意味的笑意。
偷食是要有節制的,只有這樣不會膨脹自己的私慾,宮冬菱懂得這樣的道理,所以特殊癖好的滿足,往往只需要這樣一點小小的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