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也很喜歡那般不會怪阿瑜的。宮冬菱沒想到自己為了哄人家,有一天竟會在清醒狀態下說出這般話。
可在這樣的謝瑜下,她根本狠不下心也說不了假話,宮冬菱自己的確是喜歡上了謝瑜,以及和她在這地宮之中,那些僅屬於兩個人的秘密,甚至已經開始依賴。
我不相信,師姐是騙子,你以前從未說過喜歡,定是在引我做了那不可挽回之事,好從此徹底離阿瑜而去。
謝瑜的眼淚就沒斷過,絕世美人梨花帶雨淚眼朦朧的模樣,哭的這麼悽悽婉婉,誰能拒絕?
再加上那小可憐卑微進骨子裡的神色,簡直就是讓宮冬菱腦子一片空白,就開始根據本能做著事了。
宮冬菱下一秒就微微抬頭,帶著些少女的笨拙,學著謝瑜從前那般,但她怎麼比得過無師自通的謝瑜呢?
還沒片刻呢,主動權卻又迴歸到了謝瑜手上,她此時和那小可憐的樣子卻是完全不一樣,儼然像是變回了從前那個邪神模樣。
但宮冬菱已經顧不上去思考謝瑜此時的精神,就連她自己的意識也有些迷濛,雙眸都看不清近在咫尺的謝瑜模樣,只知道吃力與小心。
當宮冬菱推了推謝瑜,她這才一退。
卻依然如方才那般緊盯著對方的雙眸,都在其中找到了點相似的情緒。
你怎麼還在哭?不是都讓阿瑜親了嗎?
宮冬菱雖然上不上下不下,但看著謝瑜的狀態,還是將眸子一低垂,掩去一點異彩,想快點將她喚回正常模樣。
被質問了以後,謝瑜又不講話了,似乎終於意識到自己一直在流淚,以為宮冬菱不喜歡她哭,便迅速抬起手背掌心用力搓著眼圈周圍,想止住那淚水,卻根本不得章法,眼睛看起來更委屈了。
一下子從以前的狼崽化成了紅眼睛的兔子。
小兔子有什麼壞心思呢,只是愛吃白菜蘿蔔,並一直吃不保罷了。
宮冬菱匆匆扯住她的手,制止她沒輕沒重的行為道:師姐沒有不喜歡你哭,只是心疼罷了,阿瑜是不是還想做什麼,都可以告訴師姐。
阿瑜阿瑜不能說。她偷偷用淚眼看著宮冬菱的表情。
幾乎在說完的瞬間又道:阿瑜是個不知滿足的壞人,怪不得師姐從來不願喜歡我
怎麼會?我若是不喜歡阿瑜,怎會宮冬菱後面的話說的極為小聲,但臉上又飛起一片紅霞。
師姐從前給我過一顆糖,但是我已經將它吃掉了,師姐能再給我一顆嗎?謝瑜的目光只有可憐兮兮的模樣,卻格外澄澈,像是真想吃什麼佳餚一般。
我現在去何處給你尋糖呀?宮冬菱哭笑不得,以為謝瑜說的是那串冰糖葫蘆,不知她怎會突然提起,但轉念突然想起自己在夢中,給謝瑜的那顆水果硬糖,忽然臉色一怔。
但下一秒她的思緒卻又被帶偏了,只是因為謝瑜所做之事實在超出她的認知。
她還真有糖。
可謝瑜又拽著宮冬菱的手臂搖了搖,也知道自己的要求得寸進尺,還知道必須先撒撒嬌再問道:師姐可以嗎?師姐味給阿瑜的糖是更甜的。
她雖意識不清醒,但卻是想起了在夢境之中發生的那些事,師姐的一切她都銘記在心中。
宮冬菱為難,條件反射般拒絕,結果發現好不容易哄好一點的謝瑜又被瞬間打擊成了鵪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