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這是?左護法小心翼翼問道,邪神那般存在,也是會陷入這樣昏迷的狀態的嗎?
但除了宮冬菱,還有誰能傷到邪神,一個大膽恐怖的猜測在左護法心中成型,不會謝瑜識人不清,愛上了要害自己的人吧?
而這次兩人離奇的失蹤似乎也是這尊後的特意安排,沒人知道她們發生了什麼,宮冬菱便是可以對邪神肆意妄為。
左護法一邊想著,額頭之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感覺到似乎有什麼暴風雨即將降臨。
自己現在處於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的確風光無限,可是暴風雨來臨,第一個波及到的人,也一定是自己,想到此處,左護法暗叫一聲不好。
宮冬菱看著左護法像打翻的調色盤一般精彩的臉色,也猜到了他腦子裡都是什麼奇奇怪怪的場面,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好心解釋一下:
無妨,她只是暫時睡著罷了。
左護法當然不相信,他滿腦子都是不詳的預感,看著宮冬菱的眼神格外躲閃,甚至都有就此逃走的念頭了。
那那婚禮還辦嗎?
畢竟謝瑜都不省人事了,怎麼看都不像是還能辦的樣子。
宮冬菱掐指算了算:應該能辦吧,按道理她再過一會兒就會醒了。
而等謝瑜醒過來了,她不會知曉發生了什麼事,只知道兩人去了那個高塔,還一起跳了下來。
只因從香味開始之時的記憶都會消失,自己在花谷的所作所為,她都不會記得。
懷疑也沒事,畢竟宮冬菱會很坦然,她已經做好了所有準備,只等著最後見謝瑜一面,在那洞房之中開始自己的計劃。
謝瑜沒有能力阻止她,宮冬菱的心意已決。
看到自己的解釋沒有效果,宮冬菱也不再管她,而是轉而對旁邊一排捧著婚服的侍女,卻見為首的侍女果然是黎霄。
卻是那副偽裝的老嬤嬤模樣,大概是因為現場有其他人的存在,不得不以這幅假面容示人。
可以隨我將婚服送進宮中嗎?她微笑對著幾人道,面上沒有絲毫的惶恐之色,似乎已經將晚上所要遭遇的事拋在了腦後。
遵命。
侍女們便都跟上前去,本想直接開始為兩人梳妝打扮。
不想卻看到宮冬菱將謝瑜放在了裡間的床上,對她們說:你們只用教教我便是,我想親自為魔尊穿上婚服。
黎霄看著宮冬菱平淡的笑意,卻從其中讀出了點不一樣的情緒,不知是不是自己意會錯了,她最後看了眼在珠簾紗幔掩蓋後的謝瑜,便是往外走去。
師姐?
謝瑜醒來時,發現自己身處宮殿之中,周圍的景象既熟悉又陌生,不是自己的房間,但她也曾來過。
她看向自己的身體,只見上面穿了一件大紅色的婚服,也不知道是誰為自己換上的。
看到這顏色,謝瑜才後知後覺今日是自己和師姐的成婚之日。
但隱隱有些不對的地方,自己方才不是還在那高塔之上嗎,怎麼現在卻睡在了這鏡宮之中?
腦子有些渾沌,但謝瑜能夠隱隱記起來,自己好像陷入昏迷了一段時間,而在昏迷之中,甚至還被系統偶然喚醒過一次,剛好聽到了師姐對自己的表露心意。
想到這裡,她猛地一抬頭,看向周圍。
不管是這床上,還是輕紗幔外面,都沒有宮冬菱的身影,這讓謝瑜也顧不上尋思這裡到底是何處了。
系統!謝瑜在心間急切地喚著,想要弄清楚發生了什麼。
與此同時,她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在那高塔跳下來之後的事,但現在自己躺在了這鏡宮之中,定是宮冬菱將她迷暈做了什麼。
【我在。】系統10姍姍來遲,聲音中的情緒也有些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