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身說:“砸牆也可以。”
錢鳴多又從隔牆上翻過去,正準備進屋。
“多謝你!”女人站在隔牆邊,輕聲說道:“這兩天你幫了我好幾次了,真的多謝你!”
錢鳴多走到隔牆,看著月光下的女人。“你一個單身小娘子,怎麼就一個人住在這破村裡?”
那女人微微一笑,轉身走開了。
“一個有故事的女人。”錢鳴多心裡唸叨著。
經過兩天的準備,錢鳴多已經想好了該怎麼說書了。其實說白了,就仨字“瞎胡吹。”反正跟他們說一些現代的東西他們也不知道,就胡說唄!
一早起來,錢鳴多準備進城。找蘇姑娘去,給他爹說書,弄倆生活費。
走出屋門,錢鳴多看了看隔壁。已經兩天沒見她了,“整天待在屋裡,受得了嗎?”他搖了搖頭。
剛走下石階,錢鳴多聽到隔壁的屋門開啟的聲音,他轉頭看了看。只見女人站在隔牆邊,面色蒼白如紙。朱唇微微泛白。
錢鳴多趕緊走過去,她輕咳幾聲,“是要進城嗎?”女人聲音虛弱地問道。
“你這是怎麼了?不舒服嗎?”錢鳴多說道:“你有什麼事就說好了。”
“這是藥方。”女人遞過來一張紙,“我昨天老毛病犯了,請你進城幫我抓幾副藥,可以嗎?”
錢鳴多接過藥方,“我現在就去,你在家等我就好。”
“等一下。”女人叫住錢鳴多,“這是二兩銀子,這方子很貴的。你不帶錢,誰會抓藥給你呢?”
“好,你等著吧。”錢鳴多接過銀子,裝到褲兜裡。
兩個時辰之後,錢鳴多急匆匆地趕回來了。他敲了敲女人的院門,等了一下。便回到自己的院子裡,又從隔牆跳過去。屋門開著一條細細的縫。
錢鳴多推門進去,看到拔步床的帷幔都放下來了。他走到裡屋門口,“你沒什麼事吧?我回來了。”
一雙精美無比的繡鞋放在地坪上,“不對呀?”錢鳴多琢磨著:“宋代已經開始裹腳了,但是這雙鞋估計得有三四、三五的碼。”
帷幔後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多謝你了。將藥放到堂屋的桌子上吧。抓藥的銀子夠嗎?”
“夠,”錢鳴多將藥放到桌子上,“還有剩下幾錢。”堂屋裡有一張八仙桌,兩邊各有一把太師椅。北牆下有一個碩大的木桶。
西面的牆上有一排精美的紅木櫃子。“你難受成這樣,我幫你熬藥吧?”“還是我自己熬吧。”女人撩開帷幔,先伸出一雙如玉一般的腳來,藕荷色的褲子,淡藍色的對襟上衣。領口微微開著,露出雪白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