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營門站崗計程車兵,為錢鳴多和木蘭蓉兒推開營門的那一剎那,眼前的一幕,如同一幅震撼人心的畫卷,令錢鳴多感動不已。
緋羽軍的所有姑娘們,宛如一朵朵聖潔的白蓮花,列隊整齊地站在營門之後。她們全部身著雪白的紗衣,在月光的映照下,散發著柔和而聖潔的光芒。那純淨的白色,彷彿象徵著她們的勇敢與純潔。
當錢鳴多踏進營門的時候,她們隨著錢鳴多的步伐,逐漸地分列成兩排。錢鳴多像是檢閱部隊一樣,在佇列的中央緩步前行。
整齊、肅穆的佇列一直延伸到他的營帳,彷彿一條通往榮耀的道路。每一個女兵的眼神中透露出對錢鳴多的敬重與感激。
錢鳴多走到營帳前,緩緩轉身,目光掃過每一個女兵的臉龐。他的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表的情感,喉嚨彷彿被什麼東西堵住了。
良久,他才開口說道:“你們的勇敢、你們的堅韌、你們的奉獻,值得被尊重。我為能與你們並肩作戰而感到驕傲。”
女兵們靜靜地聽著錢鳴多的話語,眼中閃爍著淚光。她們挺直了脊樑,彷彿在向所有人宣告她們的決心與勇氣。
在這寂靜的夜晚,她們的身影如同鋼鐵長城一般,堅不可摧。
錢鳴多緩緩地轉過身,走進營帳。當親兵放下帳簾,將錢鳴多和女兵們分隔開來。錢鳴多慢慢地回頭,直到確定沒有人能看到他的時候,他才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你們的虧是在軍營之內迎接我,要是你們去河邊列隊,那就是幾百人包場的小電影了。那還了得!”錢鳴多心裡暗自慶幸。他又長呼一口氣,並且拍了拍前胸。
拂曉,一個身影從拓跋於風的大帳內閃了出來。他接過親兵手裡的韁繩,飛身上馬,調轉馬頭,衝出營門,疾馳而去。
幾乎就在同時,緋羽軍軍營內的一個落角,一個身影將一封信札從木樁的縫隙處遞到圍牆外。隨後,她對牆外的人說道:“直接呈奏給聖上,要快!”
“遵命。”牆外之人躬身施禮,將信札小心的踹進懷裡,牽著一匹駿馬,靜悄悄離開了緋羽軍軍營。直到離開很遠,他才飛身上馬,向著京城的方向,狂奔而去。
數日之後的中軍大帳內,何亦然將軍面容嚴肅,目光堅定地看著眾將領,開始詳細地佈置作戰任務。
“張將軍,你率領所部精銳從左翼發起強攻,務必以迅猛之勢突破敵軍的第一道防線,打亂他們的陣腳,為我軍後續進攻創造有利條件。你的部隊要像一把利刃,直插敵人的心臟。”何亦然嚴肅地說道。
長髯將軍站起身來,行了個軍禮,大聲應道:“末將遵命”
接著,何亦然看向那位年長的將軍,說道:“獨孤將軍,你的部隊作為右翼的主要力量,要與張將軍的部隊相互配合,形成夾擊之勢。在張將軍打亂柔然軍陣腳之時,你務必迅速進攻,不得有誤。”
獨孤將軍表情凝重,鄭重地點頭道:“請將軍放心,我部必定全力以赴。”
“長孫將軍,你隨我帶領中軍,要穩住陣腳,在張將軍和獨孤將軍發起進攻後,穩步推進,給予敵軍持續的壓力。同時,要時刻關注戰場局勢的變化,及時做出調整和支援。”
長孫將軍起身應答:“末將明白,定會堅守中軍,穩定戰局。”
“拓跋於風將軍今日告假,由他的副將拓跋文將軍率兩千鐵騎。”何亦然看了看原屬於拓跋於風的空位,說道:“先行迂迴至柔然軍後方,待我左右各軍發動攻勢之後,你突襲柔然軍後方,不得有誤!”
何亦然看向錢明多,說道:“溫將軍,緋羽軍負責側翼掩護任務。你們要時刻保持警惕,防止敵軍從側翼突襲我中軍大營。在關鍵時刻,要果斷出擊,配合其他部隊的行動。”
錢明多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