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緋羽軍全體將士列陣與我身後,拓跋於風必認為我們是要和他一戰。”錢鳴多轉身看了看面色沉重但是卻毫無懼色的女將士們,說道:“而我們一定是戰不過他們的。”
錢鳴多看著越來越近的騎兵,淡然的說道“我一人在此,或許事情還有轉機,你們都不要站在這裡,我一人足以。”
“將軍。”木蘭蓉兒堅定的說道:“我們與將軍一起,誓死不退。”
“誓死不退、誓死不退。”緋羽軍全體女將士們集體高呼。
錢鳴多明白,要是真與拓跋於風開打,緋羽軍勢必會慘遭這些鐵騎的踐踏。
看著即將衝到眼前的騎兵,錢鳴多在情急之下,大聲地喊道:“緋羽軍聽我將令,全體列隊營門兩側,不得有誤。”
“木蘭將軍。”錢鳴多大吼道:“聽我將令!”
這些久經沙場的女將士們,雖不想讓她們的主將孤身一人對抗鐵騎。但軍令如山,所以,她們在木蘭蓉兒的指揮下,迅速的分列於營門兩側。
“螳臂擋車”。衝在最前面的拓跋於風,遠遠的看見列隊整齊的緋羽軍。他輕蔑的笑了笑。
就在他們即將奔到營門的時候,原本嚴陣以待的緋羽軍卻突然分列於營門兩側。只留溫宇軒一個人站在營門中央。
原本想帶領著騎兵疾馳入營的拓跋於風,卻被緋羽軍突然的變陣所驚嚇到。他唯恐緋羽軍設有埋伏,同時也被錢鳴多的凜然之氣所震懾。
就在距離錢鳴多隻有幾尺的地方,拓跋於風突然勒住韁繩,駿馬發出一聲嘶鳴,前蹄騰空而起,就在錢鳴多的眼前,揮舞著馬蹄。
錢明多孤身一人立於營門中央,眼神堅定,毫無懼色。拓跋於風勒住馬頭,怒喝道:“溫宇軒,你好大的膽子,竟敢鞭笞我的親兵!”
錢鳴多冷眼看著拓跋於風,義正言辭地說道:“拓跋將軍,你的親兵強搶我緋羽軍女兵,違反軍規,我只是按律處置。”
拓跋於風怒極反笑:“哼,本將軍行事,還輪不到你來置喙。今日,你若不交出那鞭笞我親兵之人,本將軍定不輕饒。”
氣氛緊張得讓人窒息。錢鳴與拓跋餘楓對峙著。拓跋於風的金色鎧甲在陽光下發出耀眼的光芒,他身後的大旗在風中獵獵作響,彷彿在彰顯著他的威嚴。
拓跋於風兇狠的盯著錢鳴多,漸漸的,他失去了耐性。他一揮手,身後騎兵蠢蠢欲動。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錢明多突然從後腰掏出那把勃朗寧手槍。
他舉起手槍,瞄準了拓跋餘楓身後那根高高的旗杆。
“砰!”一聲清脆的槍響劃破了寂靜的天空。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旗杆應聲而斷,大旗緩緩飄落。
營門內外一片寂靜。拓跋餘楓瞪大了眼睛,滿臉震驚。他萬萬沒有想到,錢鳴多發出的暗器竟有如此巨大的威力。那斷裂的旗杆彷彿在無聲地警告著他,不要輕舉妄動。
錢鳴多早已收槍入腰,好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依然保持著凜然的姿勢,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種不可侵犯的威嚴。他知道,這一槍,不僅射斷了旗杆,更震懾住了拓跋餘楓的囂張氣焰。
陳明多神色冷峻,大聲說道:“拓跋於風,你不怕北魏律嗎?今日你帶兵擅闖我緋羽軍大營,按律當斬。”
拓跋於風拓跋餘楓心中猛地一震。他的思緒如狂風中的亂麻,混亂而又充滿恐懼。
他從未想過事情會發展到如此地步。溫宇軒的絕世武功已經讓他膽戰心驚,而此刻溫宇軒又搬出北魏律,更是如同一座沉重的大山壓在了他的心頭。
他開始反思自己,帶兵擅闖緋羽軍大營,這本就衝動之舉,如今卻被溫宇軒抓住了把柄。
他深知北魏律的嚴苛,按律當斬絕非虛言。恐懼在他心中不斷放大,他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