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著錢鳴多的目光,那位侍女不無羞澀地看著他。
“宮正大人”鄭旦柔美的聲音響起“貞兒是我最親近的侍女,要不是她剛才抱住大人,想必大人還會再摔一屁墩的。”
“她原來叫貞兒!”錢鳴多又看向貞兒,發現她低頭垂目,靜靜地站在紗幔前。
“大人要是對貞兒有意,我便要她今晚至大人處,好好服侍大人,如何?”
“娘娘這是何意呀,難道想保媒拉縴兒不成?”錢鳴多戲謔著說道。
“哈、哈、哈”鄭旦嬌笑著說道:“大人儀表堂堂,貞兒能陪侍大人,也算是貞兒之福了。”
“扯淡!”錢鳴多斜嘴說道。
他知道在古代社會里,女孩子如同商品一樣,可以隨意的任由人買賣。
金瓶梅第九回裡寫道:西門慶花了16兩銀子買了一架黑漆歡門的描金拔步床。同時,他還花了5兩銀子買了一個叫小玉的小丫鬟,花了6兩銀子買了一個上灶丫鬟秋菊。買兩個大活人花的銀子,還沒有買一架拔步床花的銀子多。
萬惡的封建社會,是不拿女孩子當人看的。更別說春秋戰國時期的奴隸制社會了。
“扯淡?......”鄭旦問道:“大人,這扯淡是什麼意思呀?”
“扯淡就是一個人拿著一根線,線上穿著一串王八蛋。他走一走扯一扯,走一走扯一扯。這他媽就叫扯淡。”
“哈、哈、哈”鄭旦又嬌笑起來,殿內的幾個侍女也抿嘴偷笑。
“娘娘今日找凌非來......不會只想保媒拉縴吧?”錢鳴多說完這句話,就有些後悔。他覺得不該這樣問鄭旦,就好像自己怕她忘了貞兒的事,而想要給她提醒似的。
“你們都退下吧。”沉默良久,鄭旦才緩慢的說道。
“大人請近前說話。”看到侍女們都躬身退出殿外,直至貞兒輕輕地關上殿門,鄭旦才柔聲說道。
錢鳴多朝鄭旦走了兩步,他看到自己的大腳趾露在襪子外面實在噁心,便一邊走一邊將襪子脫掉,隨手揣今褲兜裡。
錢鳴多站在紗幔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輕輕搖著竹扇的鄭旦,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好奇和期待。
儘管紗幔薄如蟬翼,卻也只能看到她美麗的身影若隱若現,給人一種朦朧而神秘的感覺。
錢鳴多不禁想象著紗幔背後的鄭旦究竟是什麼樣子,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好奇心,想要揭開這層神秘的面紗。
“大人”鄭旦柔聲說道:“你看似龍精虎猛......難道撩不起這薄如蟬翼的輕紗嗎?還是......想要我為你......”
“娘娘!”錢鳴多欲言又止。
“反正來都來了,還在乎撩開什麼紗幔?”錢鳴多想到這兒,便抬手分開紗幔。
眼前的一幕,讓錢鳴多徹底驚呆了。
鄭旦斜躺在美人靠上,姿態慵懶而優雅,每一個動作都透露出一種不經意的風情,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她如昨晚一樣,只著一件薄如蟬翼的紗衣,那紗衣輕盈透明,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也若隱若現地展示著她堅挺的胸膛和那一抹淡淡的黑。
錢鳴多感覺渾身燥熱,彷彿有一團火在體內燃燒。原始的衝動如潮水般湧上心頭,令他身體的某一部分突然發生了變化。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心跳也加快了節奏。此刻,他的眼中只有鄭旦,她的美麗和魅力讓他無法自拔。
他的目光像一把火炬,直直地盯著鄭旦,從頭到腳,又從腳到頭。他似乎要將她的每一個細節都深深地印在腦海裡。他已經毫不顧忌鄭旦會如何看待自己,這種慾望已經衝昏了他的頭腦,讓他失去了理智。
他的手不自覺地握緊,喉嚨裡發出低沉的喘息聲。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