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發明出這種蠶絲做的襪子,先給你們姐倆穿,好不好?”
“是,殿下!”紫兒嬌羞的說道。
轎伕在馬車旁落轎,一個輕柔的聲音從轎子裡傳出來。“小女子雖然只有兩個轎伕,但他們很有力氣,再多一人,也無妨。”
錢鳴多笑了笑,輕輕地撓了撓紫兒的腳心,看到她躲又不敢躲,不躲卻癢癢,一臉嬌羞委屈的表情。他歪嘴笑了笑。
跳下馬車,撩開轎簾,錢鳴多眼前一亮。
一個女人靜靜地坐在轎子裡,轎子的內襯是黑色的。她身著純黑色的衣服,從頭到腳一片肅穆。
然而,她的臉和露在外面的腳卻白得醒目。那白皙的臉龐在黑色的映襯下,彷彿一朵盛開在暗夜中的白花。而那雙腳,潔白如雪,與黑色的衣物和轎子形成鮮明的對比。
這是一頂軟呢小轎,只適合一個人坐。所以錢鳴多現在正坐在轎子裡,懷裡摟著柳靜雪。
柳靜雪的頭躺在錢鳴多的肩頭,秀髮時不時地摩擦到錢鳴多的耳朵。淡淡的香氣也讓錢鳴多聞著很舒服。
“我們現在的姿勢好像很可笑?”錢鳴多說道。
“是嗎?”柳靜雪輕聲說道,“這種姿勢也是你擺出來的,我又有什麼辦法呢?”
“你不覺得我像一個父親正在給自己女兒把尿嗎?”錢鳴多慢慢的抬起柳靜雪的雙腿,“這樣就更像了。”
“殿下這是在與我玩笑呢?還是在欺負殘廢之人呢?”柳靜雪淡淡的說道。
“你說呢?”錢鳴多湊道柳靜雪的耳邊,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唉!”柳靜雪長嘆一聲,“我怎麼會認識殿下這樣的......”
“無賴、流氓......抑或是潑皮?”錢鳴多放下柳靜雪的腿,雙手在她的腹部慢慢的摩挲著。
“你昨晚去長公主府是不是就坐的這頂軟轎呀?”錢鳴多的嘴和手沒閒著,在柳靜雪的身上親親這,摸摸那的。
“殿下還知道什麼?”
“我還知道我已經不是尊貴的皇五子了,所以你現在和一個朝廷的欽犯在一起。”錢鳴多停停頓了一下,“難道你不怕被牽連嗎?”
柳靜雪淺笑了一下,“我只怕殿下欺負我,至於被牽連嗎......我這樣的女子,有什麼好被牽連的。”
轎子緩緩地落地,待轎伕的腳步聲走遠。轎簾掀開,錢鳴多抱著柳靜雪走出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