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顯得更加帥氣了。只是棉袍裡面的領帶顯得很突兀。
“真合身!”李師師上下看了看。“我們去前面給你買一雙冬鞋吧,你這雙鞋早就該扔了。”
倆人路過賣圍脖的小攤時,錢鳴多將早已看中的圍脖買了下來。他沒有摘下李師師大氅的帽子,而是將圍脖從李師師的脖子上穿過來。狐狸的嘴被做成了夾子,捏開後就可以夾到狐尾。
“給我買的?”李師師摸了摸圍脖。
“對呀!”錢鳴多看著李師師的臉頰有些發紅,“你是不是感覺冷呀?”
李師師低下頭,慢慢的搖了搖。錢鳴多把手伸到李師師的大氅袖子裡,拉住她的手。“我給你暖和暖和手吧!”
李師師捏了捏錢鳴多的手,道:“你的手比我的手都涼,還說要給我暖和手呢!”她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俏皮和溫柔。
錢鳴多聽後,嘴角上揚,笑著回應道:“嘿嘿,還說要給你暖和手呢。”話語間帶著些許自嘲。隨後,他緊緊地握住李師師的手。
兩人並肩而行,腳步緩慢而悠閒,彷彿整個世界都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他們享受著彼此的陪伴,漫步在街頭巷尾,感受著那份溫馨與甜蜜。
傍晚,晴朗的天空突然變暗,狂風大作。錢鳴多從廚房裡看到院子裡落滿了細碎的冰碴。
“這他媽是下雨呢還是下冰呢?”錢鳴多從廚房拿出一捆木柴,從外面的火炕口將炕燒上。
李師師站在堂屋門口,說道:“今天是一年裡最冷的一天。”
“沒錯。”錢鳴多回應道:“也是一年裡白晝最短的一天,過了今天。打明兒開始,白晝就會慢慢地變長了。”
“做好飯了嗎?”李師師瞅了瞅廚房裡。
錢鳴多說道:“馬上就得。”
“你今天買的是什麼酒呀?”李師師開啟酒罈,聞了聞。“好香的酒。”
錢鳴多端著菜進來,“我也不知道是什麼酒,反正我喝什麼酒都是一個味。和料酒都差不多。”
“你的嘴還挺刁的。”李師師為兩個人放好筷子。
四菜一湯,還有一罈老酒。
“今天太冷了,你那屋沒有火炕,晚上睡覺冷不冷呀?”錢鳴多給李師師夾了口菜。
“冷!”李師師輕輕說道:“晚上整個腳都是涼的,一整天都緩不過來。”
“那個小爐子天兒冷了就不管用了,你不是灌著銅壺嗎?”錢鳴多問道:“是不是前半夜還熱乎,後半夜就涼了。”
李師師微微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