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大人請開門”一陣敲門聲伴著小五子急促的聲音將錢鳴多吵醒了。他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
“咚、咚、咚凌非大人。”小五子提高了音調。
“什麼事?”錢鳴多別好手槍,拉開門問道:“怎麼這麼著急”
“大人”小五子躬身說道:“衛尉大人調您和屬下去看守一個囚犯。”
“看守囚犯?”錢鳴疑惑地問道:“看守什麼囚犯?”
“屬下不知”
“現在什麼時辰了?”
“應該是......”小五子看了看日頭,“應該是快到辰時了。”
“走吧”錢鳴多讓小五子前面帶路。“剛他媽睡了不到仨小時。”他心裡罵道。
走出一座宮牆的小門,錢鳴多和小五子來到了一處寬敞的廣場,廣場正中有一根石柱,石柱上捆綁著一個囚犯。
錢鳴多看了一眼交班而去的兩名侍衛。慢慢地走到那個囚犯身邊。
囚犯垂著頭,頭髮凌亂地散開。精赤的上身滿是了鞭痕,鮮血順著傷口滲出,慢慢地彙集到一起,一滴一滴地掉落在地上。
“你犯的什麼事呀?”錢鳴多感覺這個囚犯身形很像一個人,正當他要抬起囚犯的臉,仔細辨認的時候,小五子一臉厭煩地問道。
囚犯的腦袋輕輕地晃動了一下,然後慢慢地抬起頭來。
“總管大人?”小五子驚訝地說道“您......您怎麼成了囚犯了?這是怎麼回事兒呀?”
老人看了看同樣一臉驚愕的錢鳴多,長嘆一聲,緩緩地說道:“我不是吳王宮中的總管,我是越國人。是我們越王派到這裡的......哈、哈、哈......細作。”說完後,他發出一陣怪異的笑聲。
錢鳴多瞪大了眼睛,滿臉震驚地看著老人。他無法想象,昨天還向他交代事情的老人,今日就成了階下囚。在此潛伏數年的老人,怎麼就被人識破的?那接下來自己應該怎麼做?應該做什麼?這些問題一個個地出現在錢鳴多的心裡。
小五子則面露兇光,惡狠狠地盯著老人,咬牙切齒地說:“原來你是越國的細作!”
“行了”錢鳴多呵斥住小五子。他緩步走到是石柱邊上,揹負雙手,面無表情地看著前方,一動不動。
原本還想痛罵幾句的小五子,看到錢鳴多的舉動,他也只能默默地站到石柱的另一側,緊緊地握住手中的矛戈,似乎想把對老人的怨氣撒到武器上。
錢鳴多的內心緊張得不得了,一則擔心老人受傷的情況,二則擔心老人是否招供,“不可能”錢鳴多心裡想到“要是老人已經招供的話,自己早就和他綁在一起了。”
錢鳴多用餘光瞥了眼老人,緩緩地長嘆一下。“這他媽接下來該咋整?剛穿越過來一天,唯一和自己有聯絡的人就被抓了,而且這次穿越的身份是細作,這倆字就是危險的代名詞。搞不好......”錢鳴多不禁搖了搖頭。
太陽越來越毒辣,照在身上有如在炭火旁炙烤一般。小五子已經汗流浹背了,他時不時地眯起眼睛,以躲避刺眼的陽光。
“小五子”錢鳴多輕聲說道:“你去那邊的樹下歇息一下吧,這天兒太熱了。”
“還是大人您去吧”小五子說道:“屬下在這裡守著。”
“叫你去就去吧,”
“大人在此炙烤,屬下怎敢去樹下乘涼。”
“你他媽待會兒不會過來換我呀?”錢鳴多不耐煩地說道:“半個時辰之後過來換我,快去吧。”
“這是怎麼回事兒?”看到小五子遠遠地站到宮牆邊的樹下,錢鳴多焦急地問道。
“你放心”老人依然垂著頭,緩緩地說道:“你這次進宮當差,是我透過幾層關係,一一舉薦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