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紅暈,宛如盛開的花朵一般嬌豔動人。成為了這片草地最美妙的旋律。
當他倆緩步走進緋羽軍的營門時,錢鳴多驚訝的發現,一頂鮮紅的帳篷佇立在軍營的正中。與周圍乳白色的軍帳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錢鳴多看了看身旁的拓跋婉兒,滿是疑惑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兒呀?我都以為我走錯營房了呢?”
“這是本公主的軍帳。也是我在軍中的家。也是......”拓跋婉兒嬌羞地看了看錢鳴多,“也是你的軍帳,你的家。”
“未婚同居?”錢鳴多戲謔地說道。
“你在說什麼?”拓跋婉兒一臉的不解。
“哦!”錢鳴多趕緊說道:“我們還未成婚,就在一起鬼混,不怕別人說閒話嗎?”
“什麼是鬼混?”拓跋婉兒嬌嗔的說道:“怎麼你今日老是怪怪的?”
“我在說胡話。”錢鳴多環視了一眼軍營,幾乎所有的人都在看著他們倆。“我有點......有點太激動了。哦!激動就是感奮不已的意思。”
“你呀!”拓跋婉兒攥住錢鳴多想要放開的手,悄聲說道:“走,我們一起回家。”
錢鳴多緩步走進那頂紅色的帳篷,他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一片奢華景象映入眼簾。地上鋪著厚厚的絨毯,柔軟得彷彿能讓人陷進去。精美的雕花座椅擺放其間,散發著古樸的韻味。
帳篷的中央,擺放著一張華麗的大床,床幔輕柔地垂下,如夢如幻。在這張大床的邊上,居然有一巨大的浴盆,正冒著騰騰熱氣。整個大帳都瀰漫著浴盆的松木清香。
錢鳴多看著侍女們點燃了燈燭,然後放下厚重的帳簾,全部躬身而退。
“我這幾日都未曾洗澡。”拓跋婉兒輕聲說道:“車馬勞頓,我想......我想洗澡。”
錢鳴多走到浴盆的邊上,看到偌大的浴盆上面飄滿了各種各樣的花瓣。一股伴著松木清香與花香的氣息撲面而來。
他回身坐到木桶的邊緣,嬉笑著說道:“***殿下是想讓我給你搓背嗎?”
“不!”拓跋婉兒走到錢鳴多的面前,在他唇上輕輕一吻,略帶羞澀地說道:“我要和你一起洗。”
熱氣騰騰的浴盆裡,拓跋婉兒和錢鳴多分坐兩邊。他們的臉色都泛著潮紅。他們相互看著對方,沒有任何言語。只是看著,就已心通。
他們緩緩地靠近對方,兩個發燙的軀體緊緊相擁。不一會兒,浴盆的水泛起波瀾。漸漸地,有一些花瓣隨著湧起的水浪,被衝落到浴盆的邊緣,再被不停歇的水浪,一點一點地衝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