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婉兒站到錢鳴多的身旁,柔聲說道:“因為......在我皇兄的聖旨未到之前,我會負責......負責看守溫將軍的。這樣一來,薛公公就會放心了吧?”
“有公主看守此人......”薛公公深深一揖,說道:“料他也無處可遁。奴婢這就去何將軍大營,命他即刻打造囚車。”
看著薛公公帶著侍衛疾馳而去,拓跋婉兒長長地出一口氣。她轉身走進錢鳴多的軍帳。
“公主為何施救於末將?”錢鳴多躬身問道。
“溫將軍好生奇怪!”拓跋婉兒眨動著那雙宛如含著一泓秋水的眼眸,開口道:“你既已知曉我施救於你,卻不謝我。反倒來問我為何施救。”
“哦!”錢鳴多急忙躬身施禮,“末將失禮了,感謝公主施救之恩。末將定沒齒難忘!”
“光沒齒難忘嗎?”拓跋婉兒俏皮地撅了撅嘴,似乎對錢鳴多的回答並不滿意。她那靈動的大眼睛閃爍著一絲狡黠之光,彷彿欲從他口中聽到更讓人心動的話語。
“這……”錢鳴多已然從木蘭蓉兒和慕容柔的身上,體會到這些少數民族女孩兒的率真與大膽。她們毫無拘束地表達自身情感,展現出最為真實的自我。這種純真與坦率讓他深感愉悅與放鬆。
“宇軒願以身相許,以謝公主施救之恩!”既然這位***有意於自己,那便順著她的意願來吧。錢鳴多悄聲說道。
“你……”拓跋婉兒萬萬沒想到溫宇軒會如此回答自己,一時間愣在了原地。她的心跳驟然加速,臉上泛起一抹紅暈。
她原本只是想試探一下溫宇軒對自己的態度,卻未曾料到得到這般直接的回應。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喜悅,可同時又有些羞澀與緊張。
溫宇軒看著拓跋婉兒的反應,嘴角微微上揚。他深知自己的話讓對方感到驚訝,但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
拓跋婉兒回過神來,臉頰依舊帶著紅暈。她嬌嗔地瞪了錢鳴多一眼,轉身走到帳帷處。稍作停頓,她望著帳外,說道:“我會命我的侍女在你帳外,沒有我的許可,任何人不得進入你的帳中。”
說完,她便快步走出錢鳴多的軍帳。
錢鳴多隨即也走到帳扉,看到兩名緋羽軍的女兵站立在他的帳前,他知道這是這位到現在還不知道名字的公主,為保護他的安全,而將自己的侍女安排到這裡的。
錢鳴多望著拓跋婉兒離去的背影,錢鳴多輕嘆一聲,心中泛起層層漣漪。他沒想到自己的一句玩笑之語,竟讓公主有如此大的反應。
她的羞澀與嬌嗔,如同一朵盛開的嬌豔花朵,讓人忍不住想要呵護。她的大膽和率真,又似一團熾熱的火焰,能夠點燃周圍的空氣,讓人情不自禁地被她的活力所感染。
她那毫無掩飾的情感表達,如同一股清泉,在這紛繁複雜的世界中流淌出最純淨的旋律。
無論是羞澀時的嬌柔可愛,還是大膽時的果敢無畏,她都像是一個迷人的謎團,吸引著人們不斷去探索、去靠近,渴望解開她身上那獨特魅力的密碼。
錢鳴多躺倒在床上,開始反思自己的言行,他不確定自己的以身相許之語是否過於輕率。
然而,看到公主的反應,他的心中又湧起一絲甜蜜。或許,在這戰亂紛飛的時代,這份意外的情愫能給雙方都帶來一絲溫暖與慰藉。
“將軍。”帳扉的侍女一臉的嚴肅,“公主殿下吩咐過,您不得隨意離開軍帳。”
準備出帳的錢鳴多皺了皺眉頭,說道:“公主不是讓部門姐倆來保護我的嗎?不是來限制我出入的吧?”
“我們是來保護您的,”一個侍女說道:“可是公主殿下也吩咐我們,叫您不得隨意出入。”
“今兒早上你們還都是我計程車兵,還得聽命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