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弟兄們隨我一體用命。這等小事算甚。”
“你二人之後誰人值崗?”錢鳴多瞥了眼大殿,發現幾個侍女都已退至殿內,只有鄭旦一人輕搖羽扇,依然側臥於竹床。
“是周山與沈洋接替我二人值崗。”
“還有一刻你二人就換崗了。”錢鳴多走至一名侍衛身邊,仗劍而立,說道“去吧!”
見兩名侍衛離開,錢鳴多長舒一口氣。雙手插兜慢悠悠的走至殿前。腰間的寶劍在他的腹部晃來晃去。
鄭旦從錢鳴多進入宮門,就一直在看著他。
“打發走你這兩名手下,頗費了一些口舌吧?”直到他走上石階,才輕笑著說道。
錢鳴多看到一名侍女從殿內走出來,直到她走出宮門,才微微頷首,說道:“他二人有護衛娘娘之職......我的確費了半天吐沫星子。”
“他們二人站在門口護衛我......離得那麼遠。”鄭旦嬌笑著說道:“像你這樣貼身護衛,那豈不更好。”
錢鳴多抬眼望了望四周,此時的宮院已經漆黑一片,於是便邁步走向竹床,隨後他緩緩地席地而坐。
他的背部輕輕靠向床頭,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帶著一絲調皮的笑意。他壓低聲音,輕聲說道:“不知娘娘需要我怎樣貼身呀?”這句話帶著一種神秘而誘人的氛圍。
“我這殘枝敗柳……”鄭旦嬌嗔地笑了一聲,語氣帶著幾分調侃道:“還值得大人你怎樣貼身呀?”她的眼神流轉間,透露出一絲挑逗之意。
錢鳴多嘴角微微上揚,將聲音壓得更低,彷彿怕被別人聽到一般,輕聲道:“值不值得……你裝成貞兒那晚……你還不知道嗎?”
鄭旦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嫵媚地回應道:“可那晚我是貞兒呀?”她的語調輕颺,似乎在暗示著什麼。
錢鳴多壞笑著說道:“怎麼貞兒也有兩朵芍藥嗎?”他的目光落在鄭旦的身上,帶著一種不懷好意的審視。
遠處傳來更鼓的聲音,錢鳴多站起身來,說道:“咱們不扯淡了,說點正事吧!”
“你說吧。”鄭旦嬌笑著說道:“我且看大人你能有什麼正事?”
“不日會有人赴越國。”錢鳴多伏在鄭旦的耳邊,輕聲說道:“我已將姑娘的錦包交於此人,待此人回至吳國之後,我會將姑娘家人的情況告知姑娘的......這算是正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