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鳴多點了點頭,在李師師的唇上吻了吻。“等我回來,我有話對你講。”
錢鳴多轉了半天,也沒找到合適的房子。回到客棧,就問了問客棧的賬房。
“我家客棧後面有一處小院,獨門獨院,住著還叫舒服。而且後面還有一小門。不必經過客棧,就可出入自如。”
“你帶路,我去看看。”錢鳴多指了指外面。
“從這裡也能進院。”賬房領著錢鳴多從櫃檯邊的一個小門走進後院。在廚房的邊上也有一小門,門扇上掛著鎖住的鎖頭。
賬房開啟門,錢鳴多看見這是一個不大的院子。除了三間正房就沒有別的屋子了。
“上個月這裡住了三個人,小兩口帶著一丫鬟。前日方才離開的。公子先看看怎麼樣,是否合意?”
“這兩個屋都是燒炕的嗎?”錢鳴多笑了笑,“燒炕太好了,比炭盆暖和多了。”
“房子已經都收拾乾淨了,公子要是看著合適。我就和掌櫃的商量商量,反正快過年了。冬天這樣的房子本就不太有人住。閒著也是閒著,倒可以給公子算得便宜一點。”
“那就有勞老兄了。”錢鳴多點了點頭,“叫小二多把那些柴火放到院子裡,要多拿些。”
回到後院,待賬房鎖上門。錢鳴多拿過鑰匙,“這裡就沒必要鎖門了。我在裡面鎖上就好。”
當錢鳴多回到二樓的客房,桌子前坐著一個改頭換面的小姑娘。清麗娟秀的臉龐、不像是十三四歲女孩的豐滿身軀。看到錢鳴多的那一刻,臉上透出一抹緋紅和嬌羞。
“靈兒多謝公子的救命之恩。”姑娘跪在地上,眼角含著淚花。錢鳴多笑了笑,“還是你會打扮人呀?”他摟住李師師,“這已經是脫胎換骨了。”
“這孩子本身長得好看,原來是那些破衣爛衫遮擋住了她。”李師師含笑看著靈兒,“能看得出,這個孩子心地善良。”
“我們現在就搬家。”錢鳴多亮了亮手中的鑰匙,“就在後院。害得我還在街上轉了半天,快他孃的凍死我了。”
李師師接過鑰匙,“這是怎麼回事?”
錢鳴多對她講了講剛才別院的事。
“太好了,可以燒炕,那就不冷了。”李師師看著錢鳴多,嬌羞地捏捏她的手,“你還得去外面一趟,我想......”
“我知道,我已經讓小二去木器店了。”錢鳴多也捏了捏李師師的小手。“你的心思我都知道。”
李師師根本沒有顧及小翠和靈兒,她在錢鳴多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嬌羞地看著他。
當大浴桶送到別院的時候,錢鳴多他們已經將行李全部搬過來了。隨著浴桶一塊兒送來的還有一個柴爐和一支大水壺。
看到夥計將十幾捆木柴放到窗下,錢鳴多吩咐小翠和靈兒一起將堂屋裡的大浴桶刷洗乾淨。
這支浴桶是放在一進屋的堂屋裡,李師師心思縝密。她的意思是自己和錢鳴多在這個房間洗完澡,就回另一間屋睡覺。而小翠和靈兒就可以洗了。但是她要求他們把水舀到另一個木盆裡洗澡,她不想讓她們與自己和錢鳴多合用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