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記的。”
李師師淡淡地笑了笑。
“李姑娘為何隱居在這個破村莊裡呢?”
“我是去歲秋天遷到這裡的。”李師師輕呷了一口藥,“二帝被金人擄去,汴京已成廢都。雖有一些人想......讓我跟隨與他。但是,我已經厭倦了花街柳巷的生活,便隱居到應天府裡。”
喝完最後一口藥,“我在城內購得一個小院,和一個丫鬟一起生活。可是沒過多久,就會有一些破皮無賴上門騷擾。還有一些達官顯貴們屢屢登門。”
李師師輕嘆一聲,“當我發覺是我的貼身丫鬟將我的住所告訴這些人,並換得一些銀兩時,我便託一個曾經的姐妹,在臨安府周圍覓得這個小院。去歲秋末,孤身一人遷至過來。”
“姑娘做的細緻。”錢鳴多笑了笑。
“細緻!怎麼講?”
錢鳴多笑了笑,“我猜姑娘的那位姐妹一定是在這臨安府里居住,並且一定是過著養尊處優的生活。”
李師師點了點頭。“你是怎麼得知的?”
“這很簡單。一個像我這樣窮困潦倒的人,姑娘料也不會尋她相助的。還有......”錢鳴多看了看李師師,“我之所以說姑娘做的細緻,那是因為,姑娘的這位姐妹是不會對人說出姑娘的住處的。”
李師師淺笑一下,“為何?”
“姑娘的這位姐妹要和對他們老爺說出姑娘在此隱居,”錢鳴多搖搖頭,“我想那位老爺一定會想辦法來見姑娘的,李師師這三個字就足以令他無限嚮往了。”
錢鳴多頓了頓,“所以姑娘的這位姐妹是不會對旁人說起姑娘在這裡隱居的。這樣一來......也就沒人來打擾姑娘的清淨了。所以說,姑娘做得細緻啊!”
李師師滿是好奇地看著錢鳴多,“你這幾天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我原來是什麼樣子的?”錢鳴多歪嘴笑了笑。
“前幾日那個潑皮也是在我的門外,用一個小刀撥弄我的門栓。也是被你發現,可你卻......卻被他一句話嚇得跑回屋裡,緊閉房門。”李師師瞥了眼錢鳴多。
“但是,這次你卻將他打跑,並且將他的大哥也打跑。貌似你一夜之間就練成了很厲害的武藝一樣。而且......而且你的膽子也變得大了許多。”
“你說的可能是另一個呂秀才。”錢鳴多尷尬地說道。
“去歲我剛來的時候,就問你要買幾個柿子吃,可你卻......”李師師掩嘴笑了笑,“一副吝嗇的樣子。我今歲已經白吃你兩回柿子了,怎麼一下子就變得大方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