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年常年鍛鍊身體,為了保持良好作戰能力,看起來不誇張的肌肉卻蘊含著爆發力,大長腿看起來非常結實,不像是一推就倒的小豆芽。
浴室裡水聲漸大,煤球從暗中觀察的角落裡走了出來。灰粉色的小肉墊把門縫一點點扒拉開來,露出一個縫隙。
浴室裡的水汽煤球很不習慣,但是好奇心旺盛的他忍不住就伸進半個腦袋。
玻璃隔間水汽朦朧,煤球看不出什麼,但是圓溜溜的大眼睛卻直勾勾的盯著玻璃裡的身影,移不開眼。
煤球一開始還有那麼一絲羞恥心,但是瞬間想到,你他喵的都想對人家的小球球動手,還看了人家的小寶貝,看回來,不是理所應當的嗎
所以當閆年洗完,拉開玻璃門的時候,就看到一個黑色的小腦袋在白色的浴室裡分外明顯。
他拿過浴巾擦了擦身體,慢條斯理,抬眼,圓溜溜的大眼睛依舊死盯著不放。
煤球:這傢伙……發育的不錯……
等閆年圍上了浴巾,煤球這才作罷,心裡算是解了一口氣,好歹是看回來了,不虧。
煤球因為腿傷,沒有洗澡,所以其實有些髒。
閆年穿好睡衣之後,把床單換了,從櫃子裡拿出一盒乾粉,向煤球招了招手。
&ldo;過來,煤球。&rdo;
煤球腦袋一歪:聽不見。
閆年好笑:&ldo;你不過來,我過去了。&rdo;
煤球一仰頭,把閆年這種類似小威脅的話當成了妥協:&ldo;喵。&rdo;這還差不多。
閆年的乾粉原來還可以乾洗貓咪滑溜溜的粉末從他的皮毛裡滑過,掉落在下面已經墊好的舊報紙上,低頭一看,煤球黑臉一紅。
粉末從白色變成了灰色。
閆年:&ldo;小髒貓。&rdo;
煤球:哼,也不知道誰帶了一身腥氣回來,指不定去哪裡偷腥不要臉
雄赳赳氣昂昂的享受著閆年的清洗服務,從上揉到下,一點一點,連指縫都沒有放過,細細的揉/搓,但就在閆年要碰到小肉球的時候,煤球心中留有後怕,眼疾手快一個貓爪糊過去。
煤球:老子自己來哼
洗完之後,煤球煥然一新,黑的發亮。
煤球:別以為我會原諒你,心機boy。
把粉末倒掉後,給煤球換了新的純淨水,閆年這才揉了揉眉心,上了床。
煤球在外面一瘸一拐的貓了一會,滾了滾毛線球,吃了口濕糧,最終還是把罪惡之爪伸向了臥室。
黑漆漆的屋外只有一盞壁燈,一個黑不溜秋根本看不見身影的小東西一點點、慢慢的、悄咪咪的鑽近了臥室,門被推開一條縫,小腦袋探進去。
只要腦袋進去,身體可以輕而易舉的鑽進去,本喵瘦得很,本喵是液體般的存在。
踏著歪七扭八的貓步,煤球一點點蹭過去。
勾住床單,一點點爬上了床。
煤球:居然換了床單居然嫌我髒
正欲破口大罵,煤球一抬頭,撞進滿是的笑意的眼神。
閆年似乎早就知道了,伸手一撈,卻摸了個空。
煤球:哼。
避開一波&ldo;攻擊&rdo;,煤球沒好氣的給他礙眼的帥臉一個貓爪,瞬間紅了三道,不過並沒有破,這算是輕柔的&l;愛撫&r;了。
反正被發現了,煤球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上房揭瓦。
帶著千鈞之勢,煤球吧唧一屁股坐到了閆年的胸上,末了還用前蹄踩了踩,鬆軟一下被子,這才捲成一個貓餅子。
煤球:哼,雖然有點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