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所求。”問題是對方求的東西他們能答應他嗎?那小子要是想要出來,現在的他又有那本事嗎?
不管這哥倆怎麼猜測,怎麼後悔,事實情況還得見寒嵐再說。
寒嵐本以為,再次見到霍至禮自己會憤怒、會激動、會大聲咒罵、會失控指責,可見到真人他才發現,他只想哭。
二十多年的父子親情,就是塊鐵也該捂熱了,拋開以前的恩恩怨怨,作為兒子的自己到底哪不好?
顫抖的雙手想□□褲兜加以掩飾,卻發現灰突突的褲子根本就沒有褲兜,雙手無處安放般的晃了兩晃,直至雙臂環胸,他才找到了些許的安全感。
“我想出去。”整理了一下情緒,寒嵐的嘴裡吐出淡淡的陳述句,可兩人都知道這話語裡的毋庸置疑。
霍至禮來之前做了n種對策,聽到這話他沉痛一嘆道:“我不知道你聽了誰的挑撥,也不否認那話的真假,我只想告訴你,不管從哪方面我都想讓你出來,我也真的盡力了,可我做不到。”
這是實話,最近他是真的挺難,趙文博和墨陶然聯手打壓不說,上面還有個任國平處處盯著,為了彌補公司的虧損,他連墨家最後那點老底都動用了,還是四處受阻,這種情況下讓他怎麼搭救寒嵐?
這時候的霍至禮還不知道,他之所以這麼慘不只是這仨人的功勞,他大哥霍志仁也是其中一個,因為那位已經想明白了,照這麼下去兩虎相爭必有一傷,還不如現在把弟弟打下來,讓他消消停停的安度晚年,外甥也免得繼續黑化下去。
可這些情況霍至禮不知道,寒嵐就更不知道,聽到對方的話他咬緊了牙關,神情不變:“我想出去。”
見對方情緒還算淡定,霍至禮準備打打苦情戲,就算他心裡恨不得掐死對方,如今人在屋簷下他也不得不低頭:“嵐兒……”
“爸!”
一聲爸叫的霍至禮心中一顫,他怔怔的抬頭,眼見寒嵐的雙手越過桌子,緊緊握住自己的手臂,那雙手冰冷刺骨,激起了他一身寒意。
“爸,墨陶然說我外公姓易,可我沒見過那個姓易的外公,他說我舅舅姓寒,我也沒見過那姓寒的舅舅,從我記事起除了母親只有你,你是我爸,我是你兒子,我們父子倆本就該在一起,”寒嵐嘴角扭曲般的上翹,眼中泛紅,“我要是能出去,我就在外面給您養老送終,我要是不能出去,就麻煩您和二伯進來,我再給您養老送終,一日為父終身為父,不管什麼情況,兒子都不會不孝順你的。”
他聽夠了那些狗屁糟糟的假話,以前為了父親他可以犧牲自己,現在的他只有一個目的,要麼都進來,要麼都出去。
……
“想出來?呵呵,呵呵呵……”霍志義看著弟弟冷笑連連,“趙氏夫婦加上林秋雪一共三條人命,沒人扛著他怎麼出來?還有那個拍賣會上的偷龍轉鳳,你們寒氏窮的就差那點錢了?連保險的主意都敢打,叫我怎麼說你?”
聽著哥哥的冷嘲熱諷,眉頭緊鎖的霍至禮不悅的道:“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這是翻舊賬的時候嗎?
“那你說怎麼辦?那狼崽子明擺著是死咬咱們倆,可這證據確鑿的事,你讓咱們倆怎麼翻?”說到最後,霍志義的眼裡閃過一抹厲色,意有所指的看向霍至禮,“實在不行,就讓他閉嘴吧。”
這事自己不在行,不過他相信三弟一定會很在行,養個‘兒子’都能教成這樣,他手裡的人命還少的了嗎?
深深的看了眼二哥,霍至禮面露苦澀:“二哥,你真當我無所不能?我都離開a市多少年了?哪來的人脈?再說趙文博和墨陶然都插手了,你當他們會沒有準備嗎?”不得不承認,他小瞧了墨家那小子。
霍志義暴躁的豁然而起:“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說該怎麼辦?老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