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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陶然覺得,自家員工的舉動雖然二了點,但意願還是好的,不就是想給公司找個女主人嗎?這願望渺小的讓他這當老闆的,不管怎麼想都覺得自己應該順應民意,掐指頭一算離盼盼二十還有九個月,如果好好運作的話,到時候應該能如願以償的娶上媳婦吧?
他這邊算計的妥妥的,實不知他老丈人正在家裡上火呢。
剛和好友釣魚回來的任海鵬,一進小區門口,就看到有個帥帥的小夥在給女兒送花,當爹的大驚:這是什麼情況?他女兒已經有人家了。
作為女婿的絕對擁護者,老爺子拎著手裡的漁具以百米競跑的速度衝了過去,攔在女兒的面前對那小夥子道:“你誰啊?送花送錯人了吧?”
某富二代從容一笑:“您是任伯父吧?我叫xxx,父親是xx集團的董事……”
一張嘴任海鵬就挑出一堆不好,人家他女婿初見面就叫大爺,那語氣那動作,特隨和特親民,這上來就叫伯父,和誰拽詞呢?老爺子不覺得這是倆地方的民俗差異,他怎麼聽都覺得這文縐縐的伯父比較高階,凡是上來就顯擺自己高人一等的,在他心裡全都不是好東西。
面對那些對自家女兒有不良企圖的男人,天下間所有的父親都是一個態度:“行了,你父親懂不懂事我不知道,我就知道我女兒有物件了,倆人感情挺好,再過兩年就要結婚了,瞅你這孩子也長得一表人才,看著是有文化的人,別幹那沒文化的事,你這花瞅著也挺貴的你該送誰送誰,我女兒不要,快走吧。”
說著他把手裡的漁具甩到背後,拉著自家丫頭轉身就往樓上走,趕著走還趕著教育盼盼:“這種正事不幹,靠著自家老子四處勾搭小姑娘的男人我見多了,像這種情況你就不應該搭理他,越搭理越賽臉沒完沒了。”
賽臉的某人聽到這話心都碎了,他只是想把自家情況都說清楚,給自己加點印象分,不是正事不幹的那種人啊?
回到家裡,任海鵬左思右想都不對,自己的閨女自己知道,他家盼盼不是那種喜歡勾三搭四的人,整個初中高中都沒男生護送回家,這怎麼訂婚後還有人送花?
把閨女叫來一問,終於明白結症在哪了,當爹的心裡一嘆,心說陶然還是年輕,沉不住氣啊,像盼盼這種情況就適合暗地裡操作,哪能明面上出頭呢?
既然不是女兒作風的問題,為了提前預防,他當晚就把這事給女婿說了,他女婿一聽無奈道:“爸您不知道,我接觸的這些人中勢利眼的特別多,看著你沒本事他們嘴上不說,可那臉上明顯就是瞧不起,以前在霍氏的時候還好點,我的身價不算高,他們瞅盼盼也沒那麼挑剔,這回隨著我開起了公司,一個個都覺得我有本事了,看盼盼也就都不順眼了,特別是那些對我有點想法的,唉,我是真怕時間長了盼盼受委屈。”
這下子任海鵬也無語了,你說閨女沒本事人家勾搭他女婿,這回閨女有本事了,又有人勾搭他閨女,這幫人都怎麼了?“他們就不知道你們倆都訂婚了?”那麼大的場面他們就沒看著?
“爸,訂婚又不是結婚,它沒有法律效率的。”
任海鵬眨巴了兩下眼睛為難道:“那咋辦?盼盼這大學還有三年呢。”也不能結婚啊?雖然他堅信自家閨女不會做對不起女婿的事,可要是總有人這麼勾勾搭搭,三天送水兩天送花的,哪個男人心裡不膈應?這不影響感情嗎?
墨陶然眉頭緊蹙就事論事的道:“其實大學倒是好說,也有不少大學生在校結婚,甚至停學一年待產生子的,關鍵是盼盼的年紀太小,十九歲不夠法定結婚年齡。”
見老爹竟然真的在掐算到底還有幾個月才夠法定年齡,盼盼無語的翻了個白眼,轉身回屋睡大覺去了,這倆男人愛怎麼商量怎麼商量吧,她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