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為什麼?”老馬不懂,看著銀狐:“如果是自己的兒子,怎麼反而不給坐這個位置了,不是一向都說子承父業嗎?”
銀狐緩緩喝了一口咖啡,才繼續開口:“因為聖教是在跟一個國家作對,不管教父的抱負是什麼,教父絕對是個聰明的人,他知道,一個教是不能跟一個國家比的,所以最後聖教的未來如何,誰也說不好,說不定就這樣沒了也有可能,在這樣的情況下,教父怎麼會讓自己的兒子做聖子呢?”
“那現在的聖子是教父的什麼人?”老馬也迷糊了。
“什麼人都不是。”銀狐微微一笑。
“那他怎麼會坐在這個位置上?”老馬這下更加的不明白了。
“這不是我問你的嗎?”銀狐一手拿著咖啡杯,一手插在褲袋,走到一旁視窗,看著窗外,卻也不指望老馬回答:“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教父的最大用意就是要讓聖子佔著聖子這個位置,為的是不讓某些人得了去。”
“佔位置?”老馬呵呵乾笑:“老大,頭,你說的越發玄乎了,這種佔位置有什麼意義,這聖教是教父建立的,他要誰做聖子,那麼誰就是聖子,還需要有人佔位置嗎?”
“如果有一個非常合適的人呢,但是這個人目前不適合出現在人前呢?”銀狐歪頭看著老馬:“老馬,看事情不能看一面,教父的想法我們或許不能全部猜測道,但是幾分還是可以的,我總覺得,教父似乎要將聖教引向另一個方向。”
“什麼方向?”老馬忙問道。
“不是滅亡,就是全部改編洗白。反正無外乎這兩個結局。”銀狐一口喝完杯中的咖啡,隨後將咖啡杯往一旁的茶几上一放。
“嘶~”老馬搓了搓手臂:“頭,老大,你這麼一說,我覺得我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似乎有點恐怖啊。”
“哪裡恐怖了。”銀狐淡淡道:“教父是什麼樣的人,我們都知道,他有這樣的想法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啊。”
“那這個聖子不是太可憐了,佔位置呢,只怕死了都沒人記得?”老馬有點可憐聖子了。
“記得不記得不重要,如今重要的是,這一次聖子到底會不會死。”銀狐輕笑:“你說閻傲寒會不會放過聖子。”
“不清楚。”老馬非常乾脆的給了銀狐這麼個答案:“說真話,這閻傲寒跟老大你一樣,你們兩個到底想什麼,我是猜不到的,所以你問我這個問題,也是白問。”
“我也只是隨口問問。”銀狐微微一笑:“老馬,你去讓人訂去京都的機票,我想見見諸顏奕。”
“見小神醫?為什麼?”老馬看著銀狐:“老大,你可不要看不開啊,京都可是京都閻羅的地盤,你可別去得罪京都閻羅啊。”
“你腦袋中想的是什麼,這麼不可靠。”銀狐瞥了一眼老馬:“我去見諸顏奕,只是單純的想見見而已,有些事情,以後你就會知道了,現在你還是趕緊去訂票吧。”
“哦。”老馬答應一聲,只要自己老大不是要去得罪閻傲寒,那麼一切都好說。
諸顏奕可不知道銀狐要來京都,不過就算她知道,她也不會放在心上的。
諸顏奕此刻坐在樹上兩腿晃啊晃不要太愜意啊,就看著聖子和陰魅在跟那些野獸對持的局面。
“你們說他們這樣要對持到什麼時候啊。”諸顏奕拿出一根棒棒糖吃了起來,這些棒棒糖其實是在空間的,被她引渡到自己的揹包裡了。
“嫂子,你連棒棒糖都帶了?”周峰對於諸顏奕這舉動是特別的佩服,明明來這裡是來做正事的,可是人家連度假的東西都準備齊全了。
諸顏奕拍拍揹包:“還有,你要不要?”
“要。”周峰點頭,這個時候等待是真的很無聊的,因此他們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