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在這個容城還是有點小名氣的,所以今天張寶珠出嫁,自然而然的來慶祝的人還是不少的,當然大部分都是容城的人。
人啊,就是有一種惰性,一個地方待久了,就會有點坐井觀天的感覺。
就好比張家,在容城待久了,總以為自己這個張家是個了不得的地方,卻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如何的大。
諸知斌和張危曦倒是沒有從正門走,畢竟正門是需要請帖的,他們直接站到了牆頭。
有諸知斌這個隨時能飛昇的夫君在,張危曦根本就不用擔心自己會被發現。
“看來張家很有錢啊。”諸知斌帶著張危曦在牆上看著下面。
張寶珠的嫁妝還真不少。
當然了自古以來嫁妝就是一個女孩子出嫁時候的依仗。
在凡間,嫁妝是比誰錢多。
而在修真界,女孩子的嫁妝基本上都是各種靈氣靈藥靈田什麼的。
張寶珠出事的嫁妝單子上以及在院子中擺放的東西,可以看得出,靈器差不多有十來件,還有靈藥什麼的,雖然對於諸知斌來說,這些根本就不夠看,但是在容城這個地方,這樣的嫁妝可是獨一份。
“看她的嫁妝有沒有嫌棄我。”張危曦歪頭看著諸知斌:“我可是一點嫁妝都沒有。”
“挺好的。”諸知斌直接摟著她的腰:“這樣我只管關注你就好了,若是你有嫁妝,不是你要整理嫁妝就是我要幫你整理,太麻煩了。”
感情嫁妝還有這麼大的缺點啊。
張危曦無語的看著諸知斌,反正什麼事情在這人嘴裡都會有理由。
不過不得不說,聽了諸知斌這話,她心中還是很甜蜜的,不是所有人看重嫁妝的。
“好了,新郎來了。”諸知斌指指不遠處,騎著一匹飛馬的人過來。
“這新郎還聽看重張寶珠的,竟然以飛馬來迎親。”張危曦道。
如今一般迎親的都是尋常的馬匹,畢竟飛馬是靈獸,要找可不容易。
“越看重越好啊,最後張寶珠落空才是好的。”諸知斌淡淡道。
張危曦嗯了一聲,隨後打量新郎:“咦。”張危曦似乎認識這個惡人。
“你認識新郎?”諸知斌道。
張危曦道:“這個新郎三年強受傷,當時我身上只有一顆培元丹,然後就救了他,想不到今日竟然是張寶珠的丈夫,雖然那一顆培元丹只是中等的,但是總覺得是餵了白眼狼了,真可惜。”
“那還不簡單,一會跟他算賬,連本單利弄回來就是了。”諸知斌淡淡道。
隨後諸知斌又看著張危曦,滿臉酸酸的樣子:“你不會暗戀過人家吧。”
“什麼啊。”張危曦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我就是給了他一顆培元丹,根本就沒有想過什麼啊。”
諸知斌認真打量張危曦,確定張危曦說的是真的,才滿意點點頭:“媳婦,以後遇上這種事情你就不要出手了,要出手就叫我,男女有被啊。”
“那你救我的時候怎麼就不說男女有別這樣的話呢?”張危曦絕度嗤鼻,他似乎忘記他們是如何相遇的了。
“媳婦,那是我救你,不是你救他。”諸知斌認真道。
“這是什麼標準啊。”張危曦再度苦笑不得了。
諸知斌一本正經道:“再說了,你看看,我救了你,你不就以身相許了嗎。”
張危曦這個時候要是還看不出諸知斌在吃醋那就是大傻瓜了。
她無語的看著諸知斌道:“你這是擔心他會以身相許。”
“這不是預防萬一嗎。”諸知斌嘻嘻一笑。
張危曦瞪了一眼諸知斌:“就這種白眼狼你認為我會喜歡他,尤其是在我有那麼完美的夫君面前,你說這種可